“好啊。”
风铃答应的很爽快。
“那如果我赢了呢?”
“那我请你陪我探亲。”
“区别在哪?”
“一个你花钱一个我花钱。”
“唔……”
风铃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她把最后一口包子丢进嘴里,抹嘴站起:“我要走了。
苏釉还饿着呢。”
她走出门口,又扒住门框探头进来,笑嘻嘻地道:“小汤圆,我平常吃三个包子就饱了,今天吃了四个。
是为什么啊?”
汤圆憨憨一笑,指着粥锅道:“锅里还有半锅红枣。”
“……回见!”
风铃一溜烟走了。
汤圆收拾碗筷,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啊……那要看是和谁一起吃啊……噜噜噜噜噜。”
结果啊,还是汤圆赢了。
蔡小纹睡着了吧“呃……”
苏釉脸色苍白,就快撑不住了,实在无力和蔡小纹纠缠:“你先烧水,泡红糖,我就告诉你。
杯子,就用高足黑釉杯吧。”
“嗯嗯!”
蔡小纹拿起放在桌案的黑釉杯老老实实地去了厨房,打水,烧水,洗杯子,泡红糖水,端来房间。
苏釉已然躺倒在床,缩进棉被,眨巴眼睛,用一种小鹿般可怜眼神看着蔡小纹。
“师姐,你咋躺下了?”
苏釉家的炕做成了床的摸样,看起来就是床。
苏釉费力地把枕头垫高,撑起身靠枕而坐:“你来红不会痛吗?”
“不会啊。
没痛过。”
蔡小纹把黑釉杯递给苏釉:“红糖水,我加了冷水,只有一点点烫。”
苏釉接过黑釉杯,拍拍身旁的床榻。
蔡小纹了然,一挪屁股坐到了苏釉身边。
“师姐,小猪壶呢?”
苏釉轻轻吹过红糖水面,翻眼看蔡小纹,反问道:“你猜?”
“嗯……”
蔡小纹很认真地思考,很认真地回答:“放在铺子里用了?”
苏釉赞道:“聪明!”
端起红糖水就喝。
她不脸红,反正没直接说谎。
蔡小纹对小猪壶的牵挂顿解,心情轻松,连肩膀都抖搂起来,管起苏釉的闲事来:“师姐,你的那个那个是用啥做的啊?”
“那个那个?”
苏釉觉得自己能听懂就见了鬼。
蔡小纹扭捏起来,眼睛转来转去,看东看西,就是不看苏釉。
“就是……那个嘛……那个那个……来红的时候用的……”
苏釉突然明白了:“月事带?”
“嗯嗯……”
蔡小纹慌忙点头,羞得低头对起了手指。
“原来在带里放草木灰啊,这两年用宣纸了。”
“用宣纸啊。”
蔡小纹抬起头,脸还有余红:“宣纸多贵啊……”
苏釉仰头把红糖水喝尽,笑道:“等你做了官陶,就知道银子多好赚了。
官商从来不还价的。
所以说师姐我有钱。”
还是那句话,师姐我有钱,师姐我养你。
不,师姐靠你养。
蔡小纹精神陡然振奋,站起身握拳大声道:“明年陶鉴,我会尽力的!”
在蔡小纹看来,做官陶的唯一途径就是九品优胜。
但是九品优胜只有一人,苏釉却想两人一起,做这从来不还价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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