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都怔了一下。
汪鹏又说:“当时他倒在门口,来不及去拿垃圾桶,就顺手把我鞋放他嘴边了。”
“”
可能他原本不准备吐的。
这话在许飞脑子里绕了半晌,到底没好意思说出来。
三个人还在无语,这时听到二中门口的电子扩音器响了起来,传来了机械女声,宣布学生可以进入考场了。
这话一出,原本“嗡嗡嗡”
的考场外一下变得叽叽喳喳起来,学生家长和老师全都激动了,那场面堪比大型超市甩卖现场。
蒋鸫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碰了一下,他回头看向程烺,后者长眸深敛,太阳底下皮肤好像泛着光,与蒋鸫的目光碰上,勾唇对他笑了一下。
“我就在这等你。”
进考场之前许飞和汪鹏都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了挤在学校门口的父母,蒋鸫的自然给了程烺,然后他们三个出示身份证和准考证,一块进去了。
高考这两天对所有考生来说都很梦幻,即使是蒋鸫也不例外。
只不过这种梦幻体现在其他考生心里表现为像梦一样就过了这短短的四十八小时,感觉自己并没太努力将能量发挥完全便画上了句号,体现在蒋鸫心里就简单了许多——嗯,结束了。
考最后一科英语的时候他像之前一样提前交卷,将考试文具袋随手塞进裤兜里,几乎是悠哉地走在考场长廊上,路过其他考场时余光能看见还在奋笔疾书或是目不斜视等待收卷的考生,自己明明也是其中一员,却感觉有很大不同。
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太出来。
这种情绪有点复杂,是松了口气还是觉得不真实是假的还不能放松,根本就说不明白。
他并不是番外1其实高考之后没多久蒋鸫就去了疗养院一趟,跟程烺一起去的。
那会儿老妈已经转到郊区进行心理治疗了,医生的安排是身体和心里的病一块治,互相影响,一边调理身子骨一边辅以心理医生的开导和治疗,一套下来要是病人足够配合,即使是老妈那样经年累积下来的病症也能好个七七八八。
蒋鸫对此没有过多看法,反正蒋建国不收他的钱,老妈也懒得看见他,他说什么都没用。
听蒋建国在微信里发来的语音,那一屏幕跟留言板似的内容他都懒得点开,转换成文字看了大意,感觉是挺具有医学性的,遂放下心来。
之所以让程烺陪着他一块去,理由就更简单了,因为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久——再过三天高考成绩都出来了,他看着心情不错,整个人也容光焕发的,其实他心里还是不太能过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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