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听到逸仙的话,呆了一下。
她看向逸仙,那是一双期冀的眼睛。
海天向码头看去,一张张不同的脸都拥有同样的眼神。
热烈的,渴望的,充满**的眼神。
海天皱了皱眉头。
“先上来吧。”
张容放下梯子。
逸仙不用爬楼梯,张容伸出手。
逸仙抓住张容的手掌,微一发力,跳上码头。
海天则从梯子爬上码头。
一群人立刻围上来。
青年:“你好,我是……”
“刚刚苏醒的舰娘吗?真漂亮啊,可以认识一下吗?”
说这话的是位女指挥官,不算轻薄。
可畏分开人群:“都让开。”
她来到海天面前:“欢迎你,舰娘一方的力量又增大了一分。”
海天朝可畏笑了下。
而后犹犹豫豫,小步挪到张容面前。
“指……指挥……”
张容打断她:“你不用着急的,你才刚刚苏醒,对这个世界还不够了解。”
“而且我们才是第一次见面。”
海天摇摇头,又向四周看了遍,开口道:“指挥官,海天向你报告。”
逸仙抿嘴一笑。
张容不解:“为什么?”
“你和她们不一样。”
海天看着张容,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余生的指挥官了。
“你是唯一一个为我伤心的。”
海天说道,“我能感受到。”
逸仙愣住了。
周围的人也愣住了。
海天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一位海天舰娘。
她的事情记录在案。
大家看了只是惋惜,还没有共情到伤心的地步。
“你内心很悲伤。”
海天说道,“是因为我。”
张容摇头:“不对,不是因为你。”
这次轮到海天愣住了。
“是因为你们,是因为我们。”
是因为,大家都是东煌的舰船,东煌的血脉。
海天笑了,喊道:“指挥官,指挥官!”
可畏走过来,肘了下张容:“可以啊,捞船水准一流。”
张容刚要说话,可畏先叹气了。
她说:“其实这样很好。”
“琴川学院的飞云,那孩子苏醒后就一直一个人。”
“还有我们分部,维那莫依嫩,至今还是一個人,在后勤部工作。”
维那莫依嫩,芬兰海军的海防舰,3900吨排水,适航性极差,最大航速14.5节,甚至不如逸仙,完全没有战斗力。
“所以挺好的。”
可畏由衷地恭喜道。
她转头,逸仙牵着海天的手,两人笑得很开心。
可畏低声地说道:“飞云你什么时候捞起来。”
“快了。”
张容说道。
……
夜晚,指挥室。
逸仙在海上巡逻。
白天的那班巡逻因为海天而被其他舰娘接手了,现在还回去。
海天也在,嗑着瓜子。
看她无聊的样子,张容想到一个老美笑话。
“给你们讲个笑话,要不要听?”
“好啊,好啊。”
海天说道,“我给指挥官剥瓜子。”
“洗耳恭听。”
远在大海的逸仙也赞同。
“在未来,老美大选,有两个候选人,一个叫川普,一个叫希老妖婆。”
“他们走进一家面包,两人都没带钱。”
“希拉里趁老板不注意,拿了三块面包放进包里。”
“川普说‘伱这种人也只能偷鸡摸狗了才能吃得饱,看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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