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话比圣旨还重要,白微监督着搬了十坛酒来:“师妹的酒量不算太大,哦,我这儿还有五石散。
也许,真是喝了冷酒之后又没有及时行散出了事吧。
得,我陪你喝两口。”
他有个私心,白芷看起来不傻,喝酒聊着天儿,或许能再聊出点什么来呢。
白微面前一只酒盅,白芷面前一个酒碗,白翼取了个杯子说:“给我来一点。
不碍的,我心里有数。”
三个人,三种酒器,慢斟慢饮。
初时无言,直到白微说:“起风了。”
起身去关窗,缩回手来又加了一句,“下雨了。
风雨送君归。”
白芷笑道:“这些日子多谢照顾啦,没拿我去烧,又或者贴符什么的。”
说完也不管他们,只管自己倒酒喝。
白微在师父面前与平时总有点不太一样,一会儿劝白翼少喝两口,一会儿又忍不住问:“师父总说解药会有,这究竟什么时候能到?”
把白芷忘脑后了。
白翼道:“算算是后天吧。”
“后天一群二百五还要找你去打群架呢。”
白芷插了一句。
白翼道:“都是算好了的。”
白芷低头喝酒,白微拿的都是老酒,还没个下酒菜,配上五石散,慢慢的,白芷只觉得四肢百骸都烧了起来。
柔软的丝绸仿佛是刨萝卜丝的刨子,皮肤摸上去仿佛摸了洗刷人肉的酷刑。
最后脑子一团浆糊,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想法是:行了,这下断了念想了。
昏迷是种很玄妙的感觉,只要不做梦,就什么都没感觉,反而比惦记着工作日早六点的闹钟要踏实。
白芷舒坦了很久,再次醒来的感觉却又糟糕透顶。
头疼得让她想象出一个被摔烂了的西瓜,浑身发热,又仿佛很冷,最绝望的是盯开眼睛之后帐顶很熟悉,是白家出门自带的帐子!
打开帐子的还是细辛和苏子,看到她都面露喜色:“大小姐,您可醒了,快喝了醒酒汤吧。
大少爷还等信儿呢,大少爷说,如果您醒了,先答个问题,一百二十八加三百六十七等于多少?”
“他脑子进水了吗?”
细辛和苏子眨眨眼,她们既不知道白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也不懂白芷这个答案有什么意义。
只是默默记了下来,服侍白芷穿衣洗漱。
白芷的心情很糟糕,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
“那就是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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