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祈年还是提不起兴趣去找她。
就这么七八天又过去了。
舒颜看了看手机,还是没有回复,她真有种绝望感。
她后来其实还去酒店找过祈年,但没有找到。
真的不行吗?
舒颜新开了另外一张银行卡,把祈年给她的五十万,单独存放,她想了想还是又给祈年发了一个消息,“我想把钱还给你。”
发完这一条,舒颜在手机上下载了所有的交友软件,依次注册,又找了一张大众化的网红美女的照片当头像。
因为是侧脸,还眯着眼睛,又加上了厚厚的滤镜,这头像与真人相去甚远。
她这也不算侵犯别人的肖像权了。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舒颜从背包里拿出牙刷牙膏,一个折叠脸盆,一个一次性洗脸巾,去卫生间里洗漱。
回到座位上,继续翻译稿件。
没有关消息免打扰,手机不停地振动着。
“嗨,美女。”
“约吗?”
“在上海?”
……
一天睡一个,总该成了吧?
舒颜挨个回了起来。
“你好,在上海。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线下见面,吃顿饭吗?”
“如果可以,能麻烦带一下体检报告吗?”
这一条没有发送。
舒颜将体检报告这几个字删除了又重新打上,来来回回,最后彻底删除,重新打了一条消息,“可以约,但是希望您没有传染病。”
这样回,别人会怎么想?会以为她在骂人吧。
舒颜揪住前额的头发,将消息又再次撤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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