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诀不太满意,敲了两次门,意图用送水或送水果为借口进来,被我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无非是那天晚上多被折腾两次,无妨无妨。
结果这天,不知道他从哪儿翻出的房门钥匙,在还有十几分钟下课的时候,打开了书房的门。
在我惊讶目光的迎接下,随之诀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说:“宝宝,吃水果。”
他故意凑得离话筒很近,我敢相信这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到了每一位同学的耳朵里。
我伸手推他,发现他赤裸着上身,没穿衣服,应该是刚锻炼完,手臂肌肉充血,腹肌凸显。
骚死了。
我对他做口型。
不正经。
他以同样的方式反击我。
直播课程的弹幕已然被刷屏,大家“啊啊啊啊”
,“随队随队”
,“汪汪汪汪”
,“嗑死我了”
地叫着。
我心血来潮,伸手把屏幕往随之诀的方向侧了侧,打开了电脑的摄像头。
他站在我身边,我只小半张脸入镜,而他入镜的则是一整条血管经络突出的小臂和半边的腹肌。
弹幕:“我的天哪八块腹肌!”
弹幕:“眼泪不争气地从嘴里流出来了呜呜呜。”
弹幕:“随队真不把我们当外人啊!”
弹幕:“嗝!”
随之诀垂眸瞥了我一眼,伸手扶着我的头,企图把我的脸往他的肚子上贴。
我慌忙反抗,手忙脚乱地又把摄像头关上了。
他捻着我的发丝,笑了一声。
玩不起。
他又用口型对我说。
这堂课在慌乱中结束,我躺在沙发上,枕着随之诀的大腿,手在他腹肌上轻轻滑来滑去。
我忧心忡忡:“我的直播间,都是正经东西,不会因为今晚被封了吧。”
随之诀有些忍无可忍地抓着我的手,起身将我压在身下。
“少想点少儿不宜的东西。”
喂!
究竟是谁在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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