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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韩岂的能力定然能够明白我信中的意思。
虽然朱雀的目标是白虎,但若说没动过玄武的心思只怕谁也不信。
而今玄武正处于经济和民生的复苏期。
如非必要,我不会让玄武裹到这淌浑水之中。
因此适当的威慑对于流夜来说是必要的,也可以借此转移朱雀的视线。
其实流夜对青龙也不是没有企图的。
如果不提前将事情的原委说透,一旦我将青龙或是朱雀弄出什么动静,只怕他会忍不住出手。
到那时一个弄不好就又是场四国之战。
而我制衡四国的努力也会彻底化为乌有。
与流夜的书信往来并不是第一次。
自打将专用的指刀交给他做为与我联系的信物以后,几乎每半月便有一封书信传来。
有时是详实的施政报告和征求意见的信函,有时不过是寥寥几句生活琐事。
流夜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惦念和哀伤就像密密封在瓮中的沉酒。
离得近了,便有丝丝缕缕的难言滋味自鼻端沁入心头。
谈不上感动,只是渐渐的习惯了。
就像在我任务失败时接受的处罚一般。
从窜烧入骨的灼痛,到习惯后如蚊叮虫咬般漠然。
想来我会有如此反应,应该是不像以往那样在意他了。
可为什么初见时他如阳光般明媚的笑靥;再见时形销骨立的憔悴在我记忆中的刻印反而更加鲜明?又或许我习惯的只是昊天坚持要将信件念给我听的悦耳声音,因此才会偶尔像个真正的摄制王一般为流夜的困惑提上几点建议。
其实我不关心自己的心理变化,也弄不懂为什么昊天会帮流夜。
但我却知道,无论我提出的办法看起来有多匪夷所思都不折不扣的在玄武施行着。
所以才会写这封信吧。
不希望他做出会给我制造麻烦的决定,也不愿将他包含在我的计算之内。
沉吟间,昊天熟悉的体温自身侧传来。
“赤家那边递过来消息,朱雀王可能快不中用了。”
“该死!”
我忍不住皱眉。
“跟赤家的人说,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将朱雀王的命给我吊住。”
尽管有些讽刺,但如今离非在朝堂之上最大的倚仗正是这个给了他太子名号却又任由他被太后当成筹码的朱雀王。
只要他顶着朱雀太子的名头一天,许多争权夺势的肮脏事做起来都会方便许多。
甚至这次从青龙脱逃的借口用得也是忧心父王病体,故此太子离非愿冒万死以全侍奉亲父于床前之心。
若是朱雀王死得太快,这番心思可就白费了。
没有一定的时间缓冲和准备,神仙也无法让离非在强敌环视下稳稳的做上朱雀国的王位。
“已经交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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