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对不住啊对不住,赶紧来来来,给你松松,小鱼干吃不吃啊?!”
春丫赶忙把猫给从袜子里放了出来。
小橘猫想马上走,可眼看着春丫手里的小鱼干,却迈不动爪子,最后还是接了鱼干,趴在春丫脚边,嚼吧了起来。
徐达几人,今日一早便让驿站小二和薛青山带着,去当地牙行买了一驾马车,要不然都没法走。
因为要得急,又人生地不熟的,一驾马车花了徐达整整50两银子,肉痛的他简直要晕厥了。
天啊!
!
为什么啊!
!
出趟公差前前后后居然填进去了两百多两银子!
!
天理何在啊!
!
看着徐达如此痛苦的表情,虞捕头心中居然生出了一丝快感。
他打了个冷颤,为什么?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阴暗?
沛丰县虞捕头,行走江湖这些年,靠的不就是光明磊落,杀伐果断吗?
为什么如今自己却这样了呢?他摇摇头,让自己别再去想这些颠覆他三观的事情。
四个捕快一辆马车,徐达春丫和薛青山家一辆马车,四个镖师做车夫。
这帮人也顾不上尝尝福州城里的海味,便又匆匆上了路。
芸娘说,他们得赶在芒种之前,把这些番薯苗全部扦插完,要不然种了也是白种的。
为了以防万一,春丫想着那一车番薯得留着,万一这一批番薯苗不行,那到了秋天,芸娘说可以再育秧,到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这一路走来不容易,想要再出来一趟,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生活在这个时代,一切最好都留个后手。
一行人日夜兼程,芸娘虽说每日也是吐到眼泪鼻涕一大把,但是从未叫一声苦,照看番薯苗也是尽心尽力,虽说平日坐在车上也不太说话,可春丫对她的印象却很是不错。
能看眼色,话又不多,这样的人推荐给庭姐姐,她也放心。
小橘猫一路上逃跑了3次,可每次逃了不到一晚,便又乖乖回来啃鱼干。
最后,它也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一只福州猫,不远千里,朝沛丰县而去。
终于,在赶了九天路之后,他们看到了沛丰县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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