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睿笑了笑:&ldo;就她伪装出来的性格来说,那真是个温柔的女人,对于我们这样行走在黑暗与杀戮之中的人来说,那是一缕不容错过的阳光。
&rdo;我哆嗦了一下:&ldo;文艺男青年,你够了。
比起这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关系这么糟糕。
&rdo;梁睿似是嘲讽地勾起了嘴角:&ldo;不会比十八年前更糟糕,男人对情敌总是这么不留情面。
&rdo;我也觉得没什么会比今天更糟糕的了。
&ldo;所以,我亲爱的老板,您今年贵庚?&rdo;我迟疑地问道。
梁睿勾了勾嘴角:&ldo;无可奉告。
&rdo;我耸耸肩,抬头看挂钟的时间,三点半了,这两人也该回来了。
为了弥补我今天受到冲击的心灵,我决定做点让我愉快的事情。
&ldo;该死的塔米拉星人,这群硅基生物就不该选择地球定居!
它们这群生活白痴!
&rdo;杨疯子骂骂咧咧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猛地停住了脚步。
一个熟悉的故人坐在旋转沙发上对他款款微笑,温柔的笑容与陈旧的记忆里的那个人是如此契合,詹琳。
&ldo;下午好。
&rdo;我笑容满面地说。
杨疯子的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脸色由白变青。
我隐隐感觉到不妙。
咔嚓一声脆响,玻璃门被&ldo;撕了&rdo;下来‐‐我从没见过玻璃能折弯成这种角度不破碎的‐‐然后整扇玻璃门就这么劈头盖脸地往我飞来。
我觉得一秒后我的身体大概会像是一张扁掉的烧饼。
我可不喜欢当烧饼。
一把飞刀破空而出,击在玻璃门上,脆弱的飞刀轻轻碰撞玻璃门的一瞬间,玻璃像是被重物敲击到一样,瞬间碎成千百块。
该死的,梁睿是想救我还是想杀我?我不想再变成筛子了!
不过今天我的运气不错,刚刚进门的秦缺难得没有助纣为虐,一层蛋壳一般的薄膜凝聚在我周围,将我包裹了起来,碎玻璃在薄膜上撞击着,然后被吸收了一般悬浮在空中,直到所有的碎玻璃都被挡住后,这层薄膜开始缓缓扩张,像是一块大型抹布一样将地上、沙发上、茶几上的所有碎玻璃都包裹了起来。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层薄膜团成了一个垃圾袋形状的东西,将这一袋子碎玻璃和门把手一起丢到了角落的垃圾桶。
梁睿拍了拍手:&ldo;了不起的念力微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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