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王渔竟变得无精打采,眼圈黑得可怕。
看到几上的酒壶,他顿时露出一副想吐的样子,恳求:“顾师兄,我们还是换回来吧?”
顾平林皱眉,也不问什么,点头答应。
王渔松了口气,逃也似地走了。
顾平林随手为步水寒设了个结界,起身就去找段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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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段轻名正仰面躺在床上睡觉,长发不束,胡乱铺在枕上,俊脸丝毫不见酒意。
另外那张床空荡荡的,王渔早已迫不及待地收拾被褥跑了。
顾平林脸有点黑:“段轻名!”
“这么大声,”
段轻名懒洋洋地睁开眼,“原来是顾师弟,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拉王渔喝酒?”
“是我请客,又没亏待他。”
天天晚上请客,难怪王渔喝成那副样子。
顾平林迅速扫视几圈,走到床前,皱眉道:“你没练功。”
段轻名道:“你怎知我没练,我一直在练功。”
顾平林冷笑:“练酒功和睡功,还有懒功。”
“顾师弟勤奋,请你把我那份也练了吧,多谢。”
段轻名拱拱手,翻身继续睡。
顾平林提起桌上的茶壶,毫不客气地往床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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