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昰洛沉默了一会儿,收起脾气,“吃过了。”
静了半晌,才想起来关心杨进:“别吃这个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点。”
杨进轻声笑着,大步上前收拾起掉落在茶几上的面包屑,低声回应:“不用,我不饿了。”
简单的一句话,周昰洛从中听出了埋怨,他自知理亏,却总想着去辩解一二,“最近有点忙。”
跛脚的谎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杨进点了点头,选择没去揭穿他。
这是继年三十那晚,两人相处最长的一次,关于那晚的意外,两人谁也没有主动提起。
周昰洛心中窃喜,他想或许从头到尾瞎纠结的只有自己,或许杨进压根就不在乎。
释然的火苗刚刚有了重燃的希望,下一秒便被杨进泼上一盆冰水,彻彻底底浇灭了。
杨进抬头看他,表情微微严肃,“哥,我们谈谈?”
饶是周昰洛决定回家的那刻起就做好了准备,可听到后还是忍不住心虚。
事是他惹出来的,总归要解决。
“谈吧。”
有句话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虽然今个才初六,想到这周昰洛还有心思想笑。
他强装坦然,将脱下的外套随意搭在衣架上,迈着大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是三十那晚的位置,让他有一瞬间朦胧恍惚。
他在心里打着草稿,编扯着理由,大不了都怪罪到酒精上。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杨进不按套路出牌,想谈的并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事。
周昰洛疑惑地扬起眉毛,似乎没太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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