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的趴在池边,从缝隙到凹口,将这枚发卡洗干净,阳光折射在镶钻表面,透着璀璨斑斓的光。
这点碎光刺痛了廊下白鸥的眼睛。
他招手唤他过来,那人惊恐像做错事被抓包了一样,手腕背在身后,掌心紧攥。
白鸥哄他把手掌心打开,他犹豫再三,还是听话地摊开了手面,露出一小枚枫叶发卡来,小声的说,“我要还给他……是他的东西……”
“不行,”
白鸥说,“捡的东西太脏了。”
“可我洗干净了……”
傅司礼急着争辩,并将发卡递到他眼前,“一点儿也不脏。”
白鸥沉默的看着他,往常在易感期的时候,只要他稍微冷下脸,傅司礼就会格外温存听话。
但是今天他显然是有点不大想配合,眉头一皱就转移了视线,不去看白鸥的眼睛。
他宝贝似的将发卡捏在掌心里,虚虚握住,过了会又放进胸口西服兜里,始终用手覆在那一片地方,小心翼翼的护着。
以前他这种神态只会对自己有过,现在却给林艾,那个从小到大剥夺了他一切的人。
“你们都爱他吗?”
白鸥问。
傅司礼不大听得懂,但他却遵循本心的点了点头,语气真挚的说了句,“他真的很好,我的小苍兰……”
“我也知道他比我好。”
白鸥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的唇色有点浅,秀美的面容在光线下白得几近透明,神情确实十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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