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小睦明亮地微笑着，&ldo;政治家们也常做这种事，我只是稍微学习一下而已。
&rdo;他长长地叹着气，&ldo;陆羽平，你替我想想，快要两年了，我一个人保守这个秘密。
如今总算有人跟我一块分担，我心里真高兴啊。
&rdo;&ldo;是她――亲口说，让你给我的吗?&rdo;&ldo;我在死刑判决下来之后去看过她一次。
本来我不算是她的家属，我是跟着她那个已经糊涂了的奶奶一起去的。
他们把她的头发剪短了，她说小睦，你不要恨我。
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芳姐是我的姐姐，她是我原来最好的朋友。
老天爷真是会娱乐大众啊你说对不对陆羽平?她问我芳姐现在怎么样了――不是装样子，她是真的关心，真的后悔。
我告诉她芳姐在医院等着整容手术，我还告诉她芳姐现在身边有个男孩子愿意跟她在一起。
她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是你。
然后她愣了一下，就笑了，她说应该这样。
然后她说她有一条红色的手链，她已经告诉给看守所的人了，等行刑以后他们就会把它交给我。
她问我可不可以――把它送给陆羽平?&rdo;&ldo;然后你说什么?&rdo;陆羽平的声音又干涩，又勉强。
&ldo;然后我问她为什么要送给陆羽平，她不说。
她只是说小睦求求你答应我。
我自然是答应了。
&rdo;小睦无所顾忌地直视着他的眼睛，&ldo;陆羽平，我不是个笨蛋。
就算我不知道这个故事真正的来龙去脉，我也能猜出来一些事情。
你不用给我讲，陆羽平，我不想听。
但是最起码我知道――蓝蓝跟警察说的那些动机不是真的吧?至少不全是真的。
这帮警察还真是没用――不过算了，这不重要。
&rdo;陆羽平轻轻地抚弄着这个手链，好像它烫手。
他的手指一颗一颗掠过那些珠子，小睦在一边开心地笑了：&ldo;陆羽平你怎么像个和尚一样，了悟啦?&rdo;他抬起头，看着小睦的脸。
&ldo;陆羽平。
&rdo;小睦说，&ldo;你是个好人。
&rdo;&ldo;我不是。
&rdo;他打断了小睦。
&ldo;你是。
&rdo;小睦坚持着，&ldo;会有哪个坏人会在出了这种事情以后还这样对待芳姐?别说是坏人，不好不坏的一般人都做不到的。
&rdo;小睦撵灭了烟蒂，举起面前的啤酒罐，一口气喝干了，&ldo;陆羽平，我敬你。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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