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锦没等他说完,便打断道:&ldo;醉桥,我知道你的心思。
若非我压着,只怕你早要过来与我一道并肩。
只是我早说过,在朝中辅佐君王,也是大举,男儿气概不一定非要到战场才得证明。
&rdo;&ldo;但是爹,儿子每次一想到你孤身在塞外寒营,心中就不安。
从前母亲孝期,我本可以奔赴西南,为何爹定不让?&rdo;谢南锦凝视他片刻,终于道:&ldo;醉桥,我不放你随我入军,只是因为我曾应过你母亲,绝不叫谢家有两个男人同时上战场。
我还记得她的话,军中少一个姓谢的将军,可以由别人代替,她若同时少了两个姓谢的男子,再无人能替。
她走时,我不在她身边,幸而还有你陪着。
别的我做不到,应了她的这话,我到死也不会忘。
&rdo;谢醉桥谢南锦第二日离去,太子奉了皇命前来送行。
朝廷新征的兵马则在初五日由各地陆续出发往河西去。
谢醉桥送父亲至城外三十里,回府时天已黑。
如往常那般,夫妻二人上榻后,谢醉桥必会用手掌替明瑜揉摩全身肌肤助她解乏‐‐他手法柔缓,力道收放自如,所以明瑜很喜欢这种睡前的亲昵。
只是今晚,他看起来却有些心思沉重,话也少了些。
明瑜猜他大约仍为父亲的离开而惆怅,扭头偷看了一眼,见他盘膝坐自己身侧,手掌正不徐不疾地在她后背揉动,目光却定在c黄沿一角,仿佛在出神。
想哄他高兴,一骨碌爬了起来,抓住他手臂笑道:&ldo;都是你伺候我的,现在换我来伺候你,你躺下,我给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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