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恒之不卑不亢:“是。
白夜露没有解药,本想着你会忍不住吸食白夜露,结果……痛上加痛,这滋味不好受吧?”
“……”
姜枢沉默,冷笑一声,”
你他娘来试试?我竟不知我与你们有这么大的仇。”
一想到乌摇风的那句“这孩子本来是我的”
,他就恶心的想吐。
想来当时纸人没能将阴阳蛊杀死,恐怕也是因为他处于昏迷,竟被人抓了机会,而纸人又不能反杀了主人,只能默认这虫子存在。
突然想通着一切,若是现在时机不对,姜枢都想仰天长叹了。
裴恒之道:“姜公子不必这般担忧,如今阴阳蛊已经落实,公子便无性命之忧。”
“还不如痛痛快快死了。”
姜枢闭上眼,“你扪心自问,若是你可愿意?”
对肚子里多出来的肉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了。
裴恒之不说话,许久他道:“有人是愿意的,只不过不如公子运气好。
强撑半月,抱憾而终。”
姜枢僵住,直觉说了个名字:“沈清和?”
裴恒之惊讶看了他一眼,又了然:“想来是傅云亭说给你听的。”
他不提傅慕还好,如今倒是提醒了姜枢,他只觉呼吸有些困难,有什么就要脱口而出,他攥攥拳,笑得有些勉强:“我竟不知云亭还有癔症?”
“我也是打听才得知,原来当年的信是长云传来,傅云亭回到长云后,自然有人替他解毒。”
姜枢又问:“当时云亭在南疆待了多久?”
“不足半年。”
裴恒之看在阴阳蛊的份上有问必答。
“……果真再也不曾踏步南疆?”
他顿了顿,声音都开始发颤。
裴恒之摇头。
好啊,傅慕。
又骗我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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