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樊嬷嬷坐下,面沉如水,道:“若只是我的事,便罢了。
可事关母亲,我一定要查清真相,否则,枉为人子。”
樊嬷嬷听了,不由大感欣慰,不停抹泪。
凌襟怀等她平复了一些,便遣了人,悄悄送了樊嬷嬷回侯府,没有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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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嫤对叶煦那日去过奋勇侯府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他在侯府的那一顿恶狠狠的威吓。
而叶煦自从探得凌澈对云嫤心怀不轨,便如鲠在喉,更不会将这样的事主动告诉云嫤。
那日,云嫤在广宴阁被叶煦找到,又被绿芍她们带回宫里来后,整整酒醉了一宿。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她才不情不愿地被绿芍叫醒,起来用了些粥汤。
她酒醒之后,便隐约忆起了在广宴阁时发生的事。
她记得,那时,她醉糊涂了,好似不知不觉,便将心底的话都透了给叶煦知道。
这下可好,叶煦很是高兴,接着,便也对她说了许多平日里不会轻易说出口的话。
其实,他那时究竟说的是什么,如今想来,她并非字字句句都记得特别清楚,只是模糊有些印象。
可即便如此,只要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她便不由得脸上发烧,又羞又气,深恨自己怎么那么容易便说了实话。
这些时日以来,她的心里,一时隐隐盼着同叶煦再见面,一时却又不愿这么快便见他,委实左右为难。
索性,叶煦也不知忙什么去了,竟也没有寻个由头,进宫来见她。
既如此,她倒也乐得轻省。
这几日,她便一直在宫里,忙着帮衬皇后准备一场重要的筵席。
帝后已经开始替太子筹备择选太子妃的大事。
过几日,皇后便要在宫中举办一场诗会,遍邀京中公卿世家的小娘子,进宫参加筵席,谈论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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