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了点酒,我脑子有些混乱,在停车场的黑暗里抽了根烟,渐渐平静了才上楼。
苏杨还没回来,只有赛文自己在家,它悠闲地晃过来,闻了闻我放在一边的大衣,上面还沾着烟草的味道。
我一度觉得如果赛文是人,也得是大烟鬼,爱闻烟味儿。
我坐在地毯上,摸着他硬邦邦的大脑袋,赛文很高兴,死皮赖脸地朝我身上赖。
「你当我苏杨啊!
蹭什么蹭啊你!
」我想起苏杨以前不得不送人的狗,其实,我也问过他,怎那么喜欢赛文,他说以前养过的,和赛文的脾气很象,但是他从初中就住校,狗放在奶奶家不方便,只好送人。
我捧住赛文的狗脸,省得它东一头西一头地不老实:「你苏杨爸心里,你也就过春节,苏杨接奶奶回来,奶奶犯病,揍苏杨「羊入虎口」首映那天,下了雪,路上很堵,我们到的时候,邹童已经在剧院门口等,黑色短身大衣,细窄的牛仔裤,使他看起来比实际上要高。
苏杨埋怨我太磨蹭,说你看,师兄都到了吧,大冷天,让他等多不好!
要是平时,肯定和他抬杠,谁磨蹭呀,明明是他非要在临出门前带赛文去撒个尿。
可是那天,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邹童身边那个男人,问苏杨:「邹童旁边那是谁呀?」「廖思成,师兄在美国认识的。
」「就是传说中的师兄?」我们从停车场往大剧院走,一边窃窃私语。
「不算吧,廖思成是学生物制药的,怎么会是他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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