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要是犯混,你就还手呗!
」「打不过你怎么办?」「所以得锻炼身体,增强体质,富国强兵,没有打不过的。
」「好!
就这么办!
」苏杨搂住我,言语间掩饰不住的喜悦和幸福:「哥,我也很严重地喜欢你。
」我并没有多么害怕苏杨的过去给我家里知道,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的考验,很多事我都能够用平静的心态去看待,不再象以前那么暴躁。
连我姐都说,「咱虎子成熟了」,我说,「可不是熟了,摘下来就能吃。
」苏杨和过去并没有太大的差别,除了偶尔睡觉会突然惊醒。
他的精神还没有完全放松,医生说都是正常的。
我几乎竭尽所能地讨好他,就希望给他最完善的安全感,让他能够彻底地恢复。
邹童和王超他们总是笑话我是「妻管严」,我也只能冲他们干瞪眼,无法反驳,归根结底,我是有一点害怕苏杨的。
生活恢复到本来的节奏,我开始重新打理堆积如山的公务,苏杨回到学校,继续没有完成的学业。
不管多忙,我一天都好几个电话给他,确保没有意外发生,邹童博士毕业了,留在学校做科研,正好顺便帮我看着苏杨,他俩成天都混在一起,我觉得苏杨都给邹童带「坏」了。
江洪波又搬回去和邹童一起住,这俩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连我大姨他们都懒得去管了。
当初江洪波出柜的时候,那是地动山摇的,和他比起来,我简直算是风平浪静了。
我想我们家的人肯定都皮实了,不就又多一gay吗?连吵闹的心情都没有,让我捡了个大便宜。
但这并不表示我爸妈接受苏杨,他们就是采取不理睬政策,你爱怎么胡闹随便你,我们不闻不问。
那样倒好呢,我还怕苏杨和他们一起紧张,对他身体精神都不好。
姓张的没有再来找过苏杨,其实我觉得他也不是什么赖皮,苏杨说,他上大学以后,张下海做生意,赔了很多钱,心情糟糕,赶巧被乔真利用,给钱迷昏了头,才来纠缠他。
其实,两人这些年,也从来没有联络过。
最让我头疼的,是乔真。
我有时候真希望,他象伍可那样,搬走算了,眼不见为净。
哪怕我想法设法地躲他,时不时地总有人提起他不说,经常是躲也躲不过的。
一想起乔真对苏杨做过那么过分的事,害得他差点疯了,我心里就有气,可是,我又不能怎么样,有些事得强迫自己释怀。
王超的太太生了个女孩儿,办满月酒席。
这天他顺路路来办公室找我,问能不能从乔真的店里订喜饼。
他说乔真的店现在做得很有名,开到第四家分店了,他老婆特别喜欢那里的东西。
「这有什么不行的,干嘛来问我啊?我又不是孩子的爹。
」「看你说的,」王超挤眉弄眼地,「我不怕你不高兴么!
最怕的不还是得罪苏杨?他很看不上乔真吧?满月宴肯定要请他去,如果他看见用的是乔真店做的喜饼,惹他生气就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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