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繁晃了晃口香糖瓶子,“你以前不是不爱嚼口香糖吗?什么时候买的?”
“明晚八点有空吗?”
简居宁从夹子里拿出两张音乐会的票,第八排的票,她也有两张,第九排的。
甄繁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有空倒是有空,不过我自己也买了票。”
“那就好。”
简居宁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甄繁觉得有些痒,他的嘴在她耳边亲着,没一会儿他突然问道,“你不会还找了别人吧?”
“我和我弟一起去。”
简居宁愣了会儿又继续去亲她的耳朵。
一个小时后,甄繁从那张波斯手工打结真丝地毯上爬起来,她坐着系自己的衬衫扣子,系完扣子,她又从地毯上找到自己的头绳,把披散开的头发随意打了个结。
弄完这些,她准备站起来,没想到又被简居宁拉到了地毯上,“你这么想要,一次怎么够?”
甄繁侧躺着,双手被简居宁箍住了,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由着他隔着衣料勾勒她的轮廓。
“听说你的项目还在招商?”
“你要想投资的话,我欢迎之至。
不过咱俩这种姿势谈这种事不太合适吧。”
甄繁想挣脱他站起来,没想到整个人都被箍住了,她冲他笑,“你让我起来拿方案给你看。”
简居宁并没答应她的要求,而是扳过她的脸,去吻她的嘴。
甄繁的情绪被撩拨了起来,便很热情地去回应他,比刚才还要激烈得多,她的十个手指插在简居宁的头发里,等简居宁的嘴去了别的地方,她便去咬他的肩膀。
相对于甄繁的激烈,简居宁比前一次要温柔许多。
甄繁被他搂抱了没多久,就睡着了。
简居宁给甄繁披好衣服抱着她回了自己的卧室,她睡得极熟,连他给她脱鞋袜的时候都没醒来。
简居宁把毯子盖在甄繁身上,没一会儿甄繁就在床上打了个滚,毯子就像衣服一样穿在了她的身上,她很快就屈起了膝盖,头压在折叠的双手上,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等他关灯上床的时候,突然听见甄繁在骂他,“简居宁,你个王八蛋。”
还没等他说点儿什么,又听她说道,“你长得可真好看。”
简居宁不知道她做了一个怎样的梦,他把甄繁的双手从她头底下拿开,把鹅绒枕送到她的头下面。
做完这些后,他隔着毯子去抱她,她又缩了缩,攥着毯子的手握得更紧了些,简居宁对着空气苦笑,“我又不跟你抢。”
这天夜里,简居宁失了眠,听觉变得格外灵敏,甄繁的每一声呼吸,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甄繁从简居宁的怀里醒来,她的记忆还停留在书房里。
就在她去把简居宁的胳膊拿开时,她身侧的男人突然开了口,“不再多睡会儿?”
“不了,我去看看正经。”
简居宁并未拦她,他饶有兴味地看着甄繁在一旁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别忘了把你的方案拿给我看。”
甄繁趿着鞋就离开了简居宁的卧室,走出门去,天还没大亮,已是初秋,四周都透着点儿凉意,她只在院里逗留了会儿,就回到了卧室里。
真是自作多情啊!她还以为正经离了她就睡不着觉呢,结果它老人家睡得那叫一个香。
正经躺在她的床中央,把自己盘成了一个圆,可能是睡眠质量太好,还有规律地打起了呼噜。
出于猫道主义精神,甄繁并没有去打扰正经的睡眠,她走到案台前,打开了电脑,开始修改自己的方案。
在白得发亮的灯泡下,甄繁又重新估量了一下她的计划。
相比鸡贼老友苏启铭,楚师哥明显要靠谱得多,而且发挥的余地要大得多。
苏启铭不是个愿意帮忙的样子,把项目挂靠在启铭下面也不是长久之计,还不如自己拉楚师哥入股成立一个公司。
有楚师哥给项目背书,就显得可靠多了,而且,楚师哥便可以以他的名义去招人和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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