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涟涟为何会如此?从前的她有多么喜欢他,他心中明明白白,但就是不回应。
他仗着她的喜欢,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许多好意。
他以为她会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对他好,心悦他。
可是他错了,当她对他置之不理,当他发现自己在她眼中变得如此微不足道之后,他心慌了,他马上要失去她了,他必须抓住她,不能让她走。
她也曾是他灰暗人生中唯一的光彩啊,她那么耀眼,耀眼到他无可触及。
他被恶劳手断去全身筋脉时,心灰意冷,那时他想的,只是死,一个永远都无法练武的废人,活在这个世上,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浑浑噩噩,她却在那段无光的日子里,带着魔教围剿后满身的伤痕,快马加鞭地赶去绝人峰,攀上冰冷的雪山,以一己之力义无反顾地为他取来续莲。
如今他回首过往,猛然间醒悟:自己何德何能能留住她?一直是她付出,是她追逐,开始的是她,结束的,也是她。
在一旁观望的韩溶此时终于忍不住了,厉声斥责:“卿与?这样的女人,我们韩家不要也罢,你作甚失魂落魄的?!”
“娘!
你别说了!”
韩卿与摇了摇头,她受玉“楚掌门,我们三圣堂的寨子不幸昨夜被炸,大哥现下也很是烦扰,特遣派小弟来此报忧。”
唐灼芜睡眼惺忪地下楼,耳边响起董云那独有的浑厚声音。
客栈的屋顶似乎都被这声音震得快要掀起来。
她的目光下移,这间被江湖门派提前包了的客栈,现下围满了江湖人士,形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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