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又在怜香楼后院的厨房里噌了一顿饭,和这里的护院闲聊了几句后,看天色不早,也该回去吃饭了。
这几天小应和有钱人在家学习做饭,发现他们还是蛮有天赋的。
前院的气氛正逐步热烈,轻纱帘内,歌声悠扬。
每当晚霞消失,夜幕低垂的时刻,这条花街便正是是车水马龙,人流交错,欢声笑语,热脸迎客的时候,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才走到巷子口,就看见八斤气喘吁吁的朝我跑来,&ldo;云大夫!
你家的小客人和街头的几个混混在门口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rdo;什么?这还得了,万一砸坏了我的桌椅板凳,就不好了,就算没有砸到桌椅板凳,砸到院子里的韭菜也不好嘛!
那可是我应急的口粮!
看到小应时,这小子果然在和几个地痞殴架,只不过,是他在殴别人。
地上,一伙脸熟的地痞正在哭爹喊娘。
小应得意洋洋的飞起一脚补在块头最大的家伙身上:&ldo;你们这些家伙,胆儿肥啊!
敢调戏我,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还不知道大爷的厉害,还不快滚!
下次让我看见一次扁一次!
&rdo;那些痞子听到小应肯放了他们,连滚带爬的跑的没影儿。
臭小子得意的看着我,扬了扬额头飘逸的流海,臭pi的对我说道:&ldo;螃蟹,我很厉害吧!
&rdo;&ldo;不错嘛!
看来你进步了,不知道下次和有钱人切磋起来能撑过几招呢?&rdo;看着小应完好无损的脸,这才放下心冷着脸往他死穴上戳。
&ldo;死螃蟹,你欠煮啊!
&rdo;小应再次扬起拳头问,&ldo;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是不是!
&rdo;&ldo;不敢不敢!
您老人家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rdo;抱着头赶紧往屋里窜,还好有钱人及时开门把我迎了进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看地上的水桶,摇摇头,有钱人又是摆弄了一天的韭菜,就不觉得无聊么?还好他话不多,不象小应那么聒噪。
这不,好容易清静会儿,又被小应缠上了。
&ldo;螃蟹,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扁他们。
&rdo;&ldo;我又不是聋子,刚才你叫那么大声,他们调戏你嘛!
全脊梁城都听到了。
&rdo;诶!
奇怪,院子里怎么一股怪味!
有钱人不会那米田共来浇韭菜吧!
咕哝着鼻子正到处找着,小应一个打岔,让我不得不忘了这茬。
&ldo;那你说我刚才威不威风?&rdo;&ldo;岂止是威风,简直就是彪悍,就是个大英雄啊!
&rdo;一顶高帽下来,小应心花怒放,更是乐得找不到北了,哪还顾得上我多分了有钱人一个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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