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毓宁诧异地低呼了一声,咯咯笑道:“怎么了你?小小年纪这么恨嫁。
还是这几天你们俩好得蜜里调油,你想入非非了。
别傻了!
你二十岁都不到,结什么婚?”
晏晏仿佛全没听到她的话,只道:“你说,他会想跟我结婚吗?”
毓宁吐吐舌头,敛去了笑意:“结婚呢,他肯定会结。
不过现在……他肯定不乐意。”
“为什么?”
“这还用得着问吗?”
毓宁的口吻轻盈又快活,很快,电话那边又有人进来同她讲话。
晏晏草草搁了听筒,窗外的艳阳光亮刺眼,一望无阻的海滩明媚如画。
她忽然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这个身在其中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一套不言自明的道理,“这还用得着问吗?”
就像毓宁觉得绍桢现在必然不愿意结婚,就像温馨觉得多年不见的父亲必要抱住她喜极而泣,就像继母觉得她和他根本不是一对……
就像她觉得,在他心里不该有其他人其他事比自己更重要。
这些“不言自明”
,在每个人心里都是几何课上老师讲的“不需证明”
。
可惜,却不想数学公理那样整个世界都适用。
那么,他的“不言自明”
是什么?
虞绍桢把黄茂轩父女送上飞机已是周五,晏晏没再提明天不去看首映的事,他便也“识趣”
地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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