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粤喘了口气,目光涣散落在无关紧要的桌角:“这是好话还是坏话?”
“这是陈述句。”
不褒不贬。
“他还陈述什么了吗?”
可以告诉她吗?
“他说他爱你。”
“为了不离婚,这种假话也说得出来。”
还可以天天说。
温清粤不信。
凌浩点头:“他确实没说。”
“啊?”
温清粤不不解。
“他用故事告诉我的。”
“......什么故事?”
“你去问他,我保留一下。”
凌浩笑了,又问,“你觉得周乃言爱你吗?”
温清粤闷声:“我不知道。”
“你觉得你妈妈爱你吗?”
温清粤胸口砸来记重拳,“我不知道。”
“那回答一个。”
“爱很模糊,好像很短。
像一场运动,一个仪式,过了就抓不住了。
我所接受的知识,爱是很确定的东西,总之......不是这样的。”
她生病期间,武逐月抱着她不眠不休,发疯一样求诊问药,这些她都记得,她认为妈妈是爱她的,但爱在比较里分出胜负,她觉得输家的爱不叫爱,只是一些时间和义务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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