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白慌里慌张地寻了后院一个房间,又给房间设了个普通的隐匿阵法,然后就躲在门后观望。
都怪她一时兴起要给人家画什么乌龟,还偏偏要挑最好的墨,这下好了,又给予雪哥哥添麻烦了。
却说青衣这边,害怕倒是不会,就是头疼。
以他们家公子的地位,如今也就老夫人能说两句,老夫人可不会为了个偏得不能再偏的表亲去说自己的宝贝孙子,而且此事是涂山雨霏刁难在先,也不能全怪到亭白身上。
他头疼的是涂山雨霏的性子,这可是个瑕疵必报不依不饶的主,让她顶个乌龟万年,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罢了罢了,还是交给他们家公子来处理吧。
青衣也懒得等涂山雨霏醒来然后跟她解释,将涂山雨霏身体侧放,直接在她面前架了一面铜镜,这样她一醒来就能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也不用费他口舌了。
就是效果有点惊悚。
青衣迈步出门,准备在院门口等公子,心中默默感叹,跟着沁小姐接触久了,貌似自己也有些促狭了。
青河见他出来,问道:“怎么样了,表小姐还不愿意走?”
青衣耸耸肩,示意他自己去看。
青河出来后,默默站到了青衣旁边,问:“是亭白姑娘弄的?”
青衣瞥他一眼,不然还能有谁?
青河不吭声了。
天边残阳如血,给万物蒙上一层暖橙色。
青衣青河远远瞧见自家公子,立刻就迎了上去,青衣硬着头皮道:“公子,表小姐还在里面。”
涂山予雪有些诧异青衣的办事效率,就听青衣语速极快接着禀报经过:“……然后亭白姑娘就在表小姐脸上画了只乌龟,用的还是万年不化的云归墨,亭白姑娘并不知道此墨万年不化。”
涂山予雪行走的速度微缓了缓,然后恢复如常:“她们人现在在哪?”
青衣:“我让亭白姑娘先去后院躲着,表小姐则还在厅中,估计这会也快醒了……”
话音未落,就听主院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暴躁的音波四散而开:“野桃子精!
你给我出来!
我要杀了你!”
涂山予雪加快步伐,几步进了主院。
只见涂山雨霏刚从门户大开的东厢房出来,手中握着一柄弯刀法宝,神情癫狂,面上乌龟狰狞。
涂山予雪停下。
这一刻,青衣心有灵犀地感受到了自家公子心底的叹息。
笑开怀
涂山雨霏一见到涂山予雪,面上表情走马观花,几经变幻,最后停在了委屈难过的形容上,她几步奔向涂山予雪,声音委屈极了:“表哥。”
“先进来。”
涂山予雪闪开她扑过来的身体,迈步进了主厅。
涂山雨霏哭啼啼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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