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由我来做?那谁做?你吗?”
安澜反问,“齐锐为了你,现在还关在禁闭室里。
你却连里面那只老狐狸的面都见不上,还大言不惭地跟我谈什么由谁来做?你跟一道阳光似的,那么明媚那么亮,生来就是被齐锐宠爱的。
可我不行,我没法跟个蠢货一样,什么都不替他做!”
安澜的话像把刀一样直插进了我的心脏,他终于把我放在了同一个会话层面,头一次吐露了对于我和齐锐在一起的看法,他接受了现实,却依旧看不上我。
我竭力控制着情绪,可身体仍不住颤抖:“我会的!
我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帮齐锐的!
锋爷他不见我,我就在这里等,一天不见,我等一天!
七天不见,我等一周!
他迟早会出来见我的!”
安澜不屑地哼了声:“跟齐锐分开的这些年,我不时会想,接下来会是怎样一个人取代了他心里的我?我想到过很多种绝顶优秀的人,却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幼稚的你。
行了,孟然,市特你可以继续待着,但往后别叫我师父了,我教不出这么蠢的人。”
他说罢,拨开我,又要向前走。
我猛地喊住他:“你这是在嫉妒!
你做的再多,他现在爱的还是我!”
安澜霍然驻足,他猛一转身,眼里跳着怒火,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今天是中了什么邪了?不要脸的真是多到满街跑!”
何启言意识到安澜已然愤怒到了极限,赶忙劝我:“算了,小孟,你少说几句!
安总他心情不好……”
我不顾何启言的劝说,牢牢扎在原地:“你为齐锐做的那些,不但把自己推向了绝境,还会让他倍感压力!
他不想你这样啊!
如果你为他做的都行得通,那你们为什么还要分手呢?事实证明,你就是错了!”
安澜手握成拳,指骨发出的声响,听得人不寒而栗。
何启言眼见情形不妙,赶紧站去我和他中间,又要劝架。
安澜只是挥手一推,就把人清去了一边,他怒极反静,语气平和地对我说:“你有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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