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她,径自去了房间。
齐锐替我善后,说是抓捕犯人时没留意,挨了嫌犯两下打。
张爱英想要巴结齐锐,没再多问一句我的情况,立马去泡茶,要端给齐锐喝。
我打开房门,只见屋里烟雾缭绕的,孟晃和他几个染着黄毛的朋友正在房里打牌、抽烟,吞云吐雾,呛得我一阵咳嗽。
“带着你的狐朋狗友,马上给我出去。”
我没精力跟孟晃讲理,开口抛出一句。
他也不干了,“唰”
一下把牌砸桌上,站起来冲我吼:“当着我朋友的面,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这房子写的可是妈的名字,轮得到你冲我指手划脚么?”
我想我必须掀了那张牌桌才能让孟晃闭上嘴了,谁知我还没动手,孟晃却自己收敛了,他瞧见了站在门口的齐锐。
他这次之所以能顺利考入警校,之所以能摆脱掉集资被骗的债主,全都是因为齐锐的人情,他显然已经了解了齐锐的身家背景,顿时变得谄媚起来:“哟,是齐老师来啦!
来来来,您坐您坐!”
孟晃轰开了另外几个小痞子,挥手趋了趋屋里的烟,腾出地儿来,要请齐锐进屋。
“我不坐了,你哥哥身体不舒服,能让他休息会儿吗?”
齐锐说道。
“那必须啊!”
孟晃的态度瞬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又关心起我来:“哥!
你上班辛苦,回了家就好好歇歇!”
随后,他赶着那一帮小崽子一起出了房门,边走还不忘边介绍:“这位是齐老师,咱们市公安局最大那局长的儿子!
他是我哥的领导,可罩着我们家了!”
我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直接靠到了床上,看都没敢看齐锐。
齐锐关了房门,走来问我:“你要不要换个地方住?”
经他提醒,我想起俞宁那个家,我是回不去了。
父母家离市区又远,还时不时要被我妈、我弟膈应,确实该物色下房子了。
“过两天,我上市特附近的中介转转去,租个离单位近点的一居室。”
我深吸了口气,又对齐锐说:“刚才在机场,谢谢你啊,谢谢你没让我回头走那一步。”
齐锐转身出了门,从车里拿出一支路亚竿返回来送我:“你有空就自己练练这支竿吧,要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就当是分散下精力。
路亚这东西有时候一天抛上几百竿也上不了一尾鱼,跟很多事情挺像的。
你只有慢慢等,等了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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