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又斩钉截铁说了一遍:“你昨晚确实是这么说的,要我陪着你,和你在一起。”
我没招儿了,我知道齐锐不会骗我,他不是干得出那种事的人,这话必定是从我嘴里吐出来的。
我主动举了白旗:“好好好!
我说了,我说了!
你就没听说过别人酒后胡言呢?”
齐锐不肯退让:“我只听过酒后吐真言的。”
这下,我真急了:“哎,我说,你不是答应过让我考虑的么?这才过了多久,这可是一桩大事啊,买车买房也没那么快啊!
我这脑子还乱着呢,你不能强买强卖是不是?”
齐锐还是很淡定,他已然得到了我的答复,所以他有了底气,不再像过去那样总是隐忍。
他没再逼我,换了个话题:“我给你的路亚杆,你练过了吗?这个周末,我带你去江边钓鱼吧。”
我听出齐锐这是在约我了,结结巴巴道:“这周末啊?我不知道要不要备勤,市特别的没啥,就是备勤特别多……”
“那我去找安澜给你请个假。”
齐锐说着就要拿手机,我赶紧给他拽住了:“你找他不是给我添乱么?行行行!
我去,我去还不行么?但你那钓法太高雅了,打击新手积极性。
咱们可先说好了,要是我那杆上了鱼,我可不放回江里啊。”
“行。”
齐锐爽快地答应了,“要是你能钓上鱼,就地烤了吃都行。”
与子同袍4我掀了被子,奔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我对着镜子轻声地自言自语:“孟然,你这是才下天界又动凡心了吧?你要是赴了他那约,多半就没地跑了,你小子是不是准备答应他了?”
镜里那人也看着我,小声回了句:“要不然,咱跟他处了试试?”
把人拾掇干净后,齐锐说要带我下楼吃早点,我当是买俩包子就能解决,他却给我带去了一家逼格高档的简餐馆。
共事三年来,我和齐锐在一张桌子上吃了不下几十次饭,惟独这顿吃得最诡异,整得跟相亲似的。
他问我市特的工作情况,我有啥说啥,一五一十都给汇报了。
轮到我问他了,问题还是那个老问题,调职蜀川的申请撤销没有?齐锐回说今天就去办,我仍不放心,叮嘱说:“你可别眶我啊,回头把撤销材料拿我看看。”
齐锐应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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