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办法一说出,操场上那些睡眼惺忪的脸个个都精神了,小伙们知道我这回动了真格的,负重十公里,跑得一点儿不马虎。
临近中午,支队长办公室开始热闹了,陆陆续续十几个人跑来找我说情。
我早料到他们要闹这一出,回了一招“关门放杜刚”
。
让他跟门神似的堵在门外,替我谢绝掉所有来访,要被问烦了,就顶一句:“领导哪是说见就见的?孟队现在正忙着呢,没空听你们解释!”
这时的我正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赶着本季度一支队的工作计划。
同一办公室里的另两位支队长听见了门外那架势,夸我道:“孟队,真有你的,够飒的呀!
这帮兔崽子就这幅德行,不罚不皮实!”
“那可不!
我才升支队长的时候,还直接撂翻过一个刺儿头!
就这群小子啊,客气当福气,不下点狠手还真治不住他们!”
何启言也回来了,他一看门口那光景,就对我微笑说:“看来安总那块手表还真是管用,孟队这么快就领受到精髓了呢。”
何启言在外忙了一个上午,带发烧的江安琪上医院挂水。
他像是安澜的生活特助,料理着安澜的起居出入,连孩子也主动帮带。
论及忠心、耐心,无人能赶。
与子同袍2清晨一役过后,到了下午,我趁热打铁,又召集了所有人开会。
这一回,前所未有的无人迟到。
我站在讲桌前,开诚布公地和队员们约法三章,明确告诉他们,这支队伍是安澜交到我手里的。
我在任期间,一支队必须在市特独占鳌头,保持领先。
无法配合的,我不拦着越级汇报,随时可以找安澜申请调队,但只要人还在我手里一天,我就绝不会放松要求。
这次大会是一次成功的大会、胜利的大会、迈向团结的大会。
自此过后,队员们的精气神明显有了不同,他们不免在背后骂我,却再也不敢当面忤逆我。
过去,我总觉着工作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当了领导才知道暗地里被骂不要紧,怕的就是当面都不听你的话。
到了市特近一个月,南西所的老同事打来电话,称要给我和杜刚办一场欢送晚宴,说是原本早就该办了,但之前赶上了春节,一直没顾上。
现在我俩虽然都已经跳了槽,但前任公司的小伙伴仍旧十分记挂,请我们务必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大伙相聚一堂,对酒当歌,不醉不归。
我听着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就表示这顿饭怎么着都该我来请,谁跟我抢买单都不答应。
那场老公司的散伙饭上,一共来了二十多个老同事,都是过去一个警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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