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粤认为这与家庭有关,如为避外人闲话,需现身证明姐妹情深,她一向是会到场的。
她向丈夫报备后敷了张面膜,薄施粉黛,欣然赴宴。
周乃言完全没有消息回复,温清粤觉得古怪,又没细想。
晚餐行至半程,她口干舌燥,像个清缈半生介绍员,努力与现场观众互动无果,悻悻溜去洗手间,罢工半场。
她对着镜子补妆,细细遮盖过敏的微痕,王之涣发来消息,「久一点」「谢谢」。
温清粤回了个「OK」。
她在同楼层找到间咖啡厅,无聊开始刷视频。
若是她此刻打开位置共享,会看到她和另一个点叠在一处。
而那位叠在一处的点,自意餐馆转至洗手间门口,再转至咖啡厅,她丝毫没有察觉。
温二小姐,仪态甚好,目不斜视。
周乃言一路尾随,终于信了,温清粤说她没遇见过流氓是真的。
她这辈子遇见的流氓全是她想象的。
某个深夜,她突然打电话给他,口齿不清地骂他,问他在哪个野女人c上颠倒,“你知道你老婆差点被人先jian后杀吗?”
周乃言努力分辨,终于听明白意思,但问发生了什么,她已经挂了。
这晚,他自百公里外驱车赶回家里,结果这位叫叫嚷嚷的酒鬼只是被床单绊倒,卷在了里面。
此类事件不在少数,他只能把实验室为母婴设计的初代看护机器人样机拿回家里。
实验室那晚,温清粤退缩、怀疑的眼神很真实,这个眼神他在少年时代看过也做过挺多次的。
他习惯看人隔着一幕真心玻璃,与其玩躲避球。
周石檐就是这样的。
父子之间就这b样,没什么好说的。
多数中式家庭的男人都不会好好说话,说恶心点,周乃言能感受出周石檐的关心,但他们都会默契避开那层真心,用骂骂咧咧的声嘶力竭来置换。
找罪。
有病。
他远远看了温清粤一会,给她发去消息,是那张贴玻璃上鬼脸图。
她点开后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指尖缩小放大,放大缩小,看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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