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喻之美,简兆文收到了喻之美笑着发来的信号,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啊,我喜欢她就行,钱我自己有。”
“听到了吗马敏敏,你总说自己没有女朋友,谈恋爱标准都是先衡量别人的物质条件,恋爱怎么谈。”
“我谈什么恋爱,我要结婚。
条件差不多合适有眼缘领证就好了,谁还浪费那么多时间。
问简兆文有什么用,股票基金全都抛了搞创业烧钱的人,脑子瓦特了。”
这话越听越不对,喻之美皱着眉头:“怎么听起来你在揶揄我。”
“他找你是捡便宜了,自力更生租房子赚钱,心思也不吊在他身上,还会玩漂移搞副业。
不信去相亲市场上看一看,大部分女孩子无聊得要死,问爱好全都是读书旅行看电影——这不就是绿茶吗?”
简兆文懒得听八卦,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剥干果:“过年了聊点别的嘛。”
从宜家一并运来的盘子被喻之美拆了堆在水槽,小马哥过来看了一眼:“哎哟,像你这么冲谁都要溅出来,满地都是水,盘子放低一点!
算了你走开我来洗,不要弄湿了我的地板,补地板很贵的,要死,你这样子谁敢和你结婚?”
莫名其妙的喻之美被赶回了客厅,只能坐在电脑前打游戏。
电脑里私藏着gta5和极品飞车,闲暇时间搓一把,快乐约等于男人的手冲。
荷姐在房间转了一圈觉得无聊,坐在喻之美身边嘎讪胡:你最近总是往北京跑,简兆文没生气?专注的喻之美摇了摇头,没提起简兆文说结婚的事;不聊八卦的欧静荷换回憔悴的神情,自顾自地说,我以为到我这个年纪谈恋爱已经轻车熟路,谁知道郑择演那么难搞。
屏幕里车子依旧在被警车狂追,喻之美在蛇形的车道左躲右闪,听着欧静荷细数恋爱后郑择演的缺点。
他也没有回家过年,拒绝了欧静荷来这儿见面之后,自己躲在蒙业公寓的房间里听音乐,他整个人厌恶团圆的气氛,孤僻地觉得聚在一起是社交灾难;而且真实的他厌恶小孩,即便会为了欧静荷说可以去“计划”
,可是在餐厅吃饭听到孩子的啼哭都会变脸。
欧静荷说到这儿有些头疼:“大概简兆文设计昼夜两面匹配彼此时没有意识到,有些人即便找到真爱,也不一定能带着这份感情到阳光下,否则看到的说不定是孤独滋生的苔藓、受伤未愈的结痂,还有灵魂的污渍。”
听完这句话喻之美瞟了一眼简兆文,他正抱着电脑盯着春晚。
北方的孩子似乎没办法从心底里厌恶春晚的无聊。
他盘着腿整个人缩进凳子,电脑起初开着,后来干脆合起来。
看到小品还会咯咯地傻笑——本就是网络段子拼凑的小品却成功把人逗乐,大概是源于童年留在心底的欢乐气氛。
欧静荷也顺着目光看过去,有些失落地说:“很遗憾,郑择演没有这一面,我多希望他能像孩子一样依赖我,偶尔和我撒娇,想笑就笑,而他就像个一夜成年的男人,我很想再和他妈妈见个面,打探一下他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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