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百草答得有理有据,沈砚听得嘴角一抽:
我怎么忘了,我娶的可是“行医多年”
的“黎大夫”
了呢?
黎百草喝完了粥,沈砚递给他一套睡衣:
“隔壁就是浴室,去洗洗早点睡,你也累了吧?”
黎百草被沈砚一个“睡”
字弄得心里直发毛。
他坐在新房里的这一下午,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出嫁前,娘红肿着眼睛,满脸尴尬的嘱咐他的话:
“要是洞房花烛夜沈砚想做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反抗,我听说那沈砚不同于沈竭,他是个从小习武的,到时候你胳膊拗不过大腿的,肯定得吃苦头。
既然婚事已无力反抗,有些事就要提前做好思想准备,也省的到时候你自己心里难受……”
他当时只是听着,沉默不语,双颊通红。
他当然知道娘说的是什么,他也知道娘这样说完全是为他好。
可是他是个男孩儿,一个向来不好男风的男孩儿,他答应嫁给沈砚本来就是出于无奈。
让他一下子接受自己要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还是一个在今天之前完全陌生的男人,他怎么也接受不了。
“你……我……别……”
黎百草涨红了整张脸,憋了半天,也就憋出这三个字。
结果他不说还好,一说沈砚直接笑出声了。
“好了,不用你你我我的了,放心吧,我不做什么,我今天喝了很多酒,现在正困得厉害呢!”
……
床头的西洋钟已经敲过了11下,身边也终于传出了平稳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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