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至关重要,而从这些只言片语中,他敏锐地捕捉到线索——「灸」、鬼蛊秘术,还有白涯留下的某种关键物品,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了某个复杂而危险的局面。
“姐姐,姐姐,饶了我儿白涯吧。”
正在这时,突然从门外闯进一个妇人,连门都没敲,刚一进来就直接跪倒在地。
“姐姐,是我错了,求求你让我儿白涯回家吧。”
“混账?!
妇道人家,谁让你擅闯进来的?”
大夫人手中掐着的佛珠猛的一顿,半闭的双眼忽然张开,带着一股金刚怒目的意味,双眼开合之间竟然隐隐有闪电掠过,不怒自威。
陆川眯起眼,注意到白涯的生母二夫人果然一如传闻般“艳丽出挑”
。
她跪在地上,一身绯红色绸衣,衣领开得略深,露出一截雪白肌肤,乌黑长发松松挽在脑后,略显凌乱,却别有一番风情。
即便此刻狼狈不堪,她的举手投足间依旧流露出一种媚态,甚至在哭泣中仍显几分刻意的娇柔。
大夫人看上去多年吃斋念佛,不问世事。
也难怪,白衔鹤是会选人的,这样的妖媚狐子能生出白涯那般纨绔子弟也是理所应当。
“姐姐,姐姐,你不能因为你相公被衔鹤给囚禁在水牢里就怀恨在心啊,白涯他毕竟是你的侄子啊。”
“白衔麒,他是惹怒了陆秉天才会招此大祸,这些年衔鹤他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对他不薄啊。
衔鹤他这也是保护白衔麒。”
大夫人垂眸俯视着二夫人,声音冷如寒冰:“白涯犯下大错,你跪地哀求有用吗?白府能有今日,是因为从不姑息任何威胁家族存亡的蠢行。
白涯不懂事,你这个当娘的,更是失职!”
“何况,你左一句白衔麒,右一句白衔麒,前任家主岂能容你这般只呼名讳?!
你有没有把前任家主,把我这个大夫人放在眼里!”
“老身多年不问世事,本以为白衔鹤是个中兴之主,可没想到他也迟迟未能突破圣人境。
现如今他也闭关疗伤,我们白家本是多事之秋,岂容你胡闹!”
二夫人却不甘示弱,虽跪在地上,双眼已盈满泪水,但她缓缓抬起脸,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反倒更显楚楚动人。
她摇曳着腰身,抬手拨了拨鬓边的乱发,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妩媚笑意:“姐姐,何必这么无情?白涯年轻冲动,难免做错事,可他毕竟是白家唯一的嫡子,还是您亲侄子。
难道,您就忍心亲手毁了白府的血脉?”
“混账!”
大夫人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目直视着二夫人,“亏你还敬我一句大夫人,你可知白雨是白涯的堂妹,还纵容他......”
“要不是我发现的早,恐怕白涯就铸成大祸了。”
“我今日便是要来重整家风!”
“要不是家族顾忌,你以为他还能活到今日?就不会是流放那么简单的。”
大夫人步步逼近,语气冰冷,威严中透着杀机:“白涯平日里纨绔也就算了,竟然跟「灸」有关,纵容马三放出黑猫害人,险些酿成大祸。
若非陆秉天念在白家与沈家的旧情,再加上我们白家付出的代价,恐怕整个白家都不复存在!
我白府不需要一个不知轻重的继承人,也不需要一个满心鬼蜮伎俩的庸才!”
“而今陆秉天晋升至鬼圣,每个家族都走上一遭,你还不想着如何跟白涯分割关系,要是被发现......你们小命难保是一回事,我们白家覆灭也是顷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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