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临别时的凄然与留恋,吻到她双唇发痛,却不愿停。
&ldo;陆晋……&rdo;她隔着朦胧泪光望向他,言语中已带颤音。
&ldo;走了,拿江北广阔良田给冬冬贺寿。
&rdo;陆晋放下她,转身就走,不再停留。
门边只留下他衣角上半片风,再没其他。
她不曾追出去,也不曾放声大哭。
他走了,还有个冬冬小胖子万事不知地望着她傻笑,乐呵呵小模样已足够填满她被战事撕扯开的胸腔。
云意伸手抱起他,不由得感叹,&ldo;看来人只能在不懂事的时候无忧无虑,如有可能,到希望你一辈子都能&lso;不懂事&rso;。
&rdo;&ldo;噢噢‐‐&rdo;冬冬歪着脑袋咧着嘴,傻兮兮看着她。
&ldo;你才是最大那个麻烦精!
&rdo;&ldo;噢‐‐&rdo;&ldo;算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
&rdo;她这会儿欺负起孩子来,倒是得心应手。
陆晋走了,她的时光渐渐慢下来。
终于有闲心与红玉学学刺绣女红,做上一两件尚能拿得出手的活计。
至于南边的消息,她打探的不多,奏报是什么,传到她耳里就该是什么,没让德宝私自打探。
或是因为战事繁忙,陆晋来信不多,至八月底,酷夏都熬过大半,才有一封寄回安南侯府。
照例三两句,问她身体可好,冬冬可好。
再没有其他,对前线战事更是只字不提。
大致是因了解她自苦于两方,或胜或败她都难以自处,便尽量淡化。
但天气渐凉,十月南边终于有大战,听人天未亮便大传捷报,我军大胜,一路将江北大军逼至元、奉两江交汇处。
云意心上一抽,这个时候,就该让水师上阵,但两江水师威名在外,而陆晋手上容岳究竟如何,还得战场上见分晓。
另一处,陆寅与顾云音于公主府内私会。
云消雨散之后,顾云音身披薄纱,与陆寅一道倚在榻上抽着缅王私下相赠的芙蓉烟,正是要攀云登仙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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