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的脸色同样变得难看,放在桌上的手无声中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不是普通的冒风?那是何病?”
楼县丞接着问。
“家父生前日夜研究过此次瘟疫,并且详细把病症记录在簿。
我这些天也仔细揣摩过,方才为郡主号脉,郡主的脉象以及症状表现……与疫症分外相似!”
姜珩艰涩说出他的诊断结果。
分外相似。
四个字令屋内所有人噤若寒蝉,诡异的气氛四处蔓延。
“不可能!”
魏止大叫,她无论如何也不信这个结果,“我问了楼大人,瘟疫只在长县传播,我们是今日才入的长县,郡主怎可能在短短一日之内就染上了呢?”
“这……”
姜珩也犯了难,“这次瘟疫的病源尚未查清,具体什么会致病,还无从得知……”
“一定是你弄错了!”
魏止近乎武断的道,“楼大人,我想再为郡主请几位郎中来瞧瞧,切莫误了诊,耽误病情!”
魏止的话把楼县丞从失神中拉回来,楼县丞慌忙又打发吴叔快去请郎中。
吴叔又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里请来了好几位郎中,有年纪大的,也有年轻的,但诊断结果竟都与姜珩不谋而合。
到最后一个郎中惊恐万状的说出与姜珩几乎如出一辙的话,楼县丞与吴叔已然退了好几步了。
魏止仍然觉得不可置信,但又无可奈何的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最后她疲惫的跌坐在凳子上,痛惜般望着憔悴不堪的裴殊。
“郡主……”
楼县丞竭力控制自己惊慌的神色,重新启齿道,“郡主莫慌,下官必当竭尽全力,集全城大夫与药资,救治郡主!”
楼县丞说这话时,自己都觉得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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