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郎想了想,说:“那就让它空着呗,反正再考一次是不可能了。”
“可是那帮书生能乐意吗?”
任英又问道。
徐玉郎见他这般谨慎,忍不住笑了。
“敢问任大人,现在就是把那帮落誊写出来,到时候我也写一篇,谁能超得过我去,就算中举。”
季凤青在一边偷偷笑了。
他知道徐玉郎学问极好,这状元的头衔不是白得的。
但凡西川有比她写得好的,再怎么有人舞弊,也不可能落誊写出来,跟我做的文章比一比。
若是比我写的好,就算中举,如何?”
“你是何人?”
那个穿藏青色直裰的书生又问道。
“我?”
徐玉郎闻言一笑,“前科状元徐玉郎。”
徐玉郎的事迹传到西川的时候,已经被扭曲得不像样了。
在这里,她被说成是三岁习文、四岁习武、五岁能吟诗的神童,而且身长八尺,腰带十围,貌若无盐。
众书生见着眼前这个目若朗星的徐玉郎,都目瞪口呆。
怎么跟传说的不一样?“你真是徐玉郎?”
其中一个人问道。
“自然。”
徐玉郎笑道。
众人想了想,知道自己学问不过如此,跟前科状元比,差得远呢!
几个人交头接耳一阵,也就散了。
“大家留步。”
徐玉郎说道,“我这里有半朝座师之称的范喆范老太爷批注的四书,我找人刻印了一些,若是喜欢,不妨拿去看看。”
她说完之后挥挥手,知府衙的衙役就抬着一口箱子走了出来。
范家老太爷本已退隐,但是徐玉郎想着范家复出还全赖他的名声,不如在家著书立说,也算一件美事。
是以徐玉郎出行之前,单独请示了闻人琰,为了弥补西川落第的学子,不如把范喆批阅译注的四书刻印一些带过去,不比什么都强。
闻人琰也觉得这主意甚好,连夜吩咐下去。
众书生得了范喆译注的四书,有些迫不及待地就翻看起来,只觉得如醍醐灌顶一般,到底是半朝座师,就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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