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记错的话,宋衍之前可一直生活在江南那一带。
宋衍侧首看了她一眼,萧挽澜此刻也正仰着头看他,眼睛明亮而澄澈,带着几分探究的神色。
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样大的雪,江南的雪是婉约的,北方的雪看着倒是更为壮阔许多。
于是就笑了笑说:“是第一次见。”
萧挽澜显得有些兴奋,眨了眨眼睛问:“那先生有打过雪仗吗?”
宋衍的目光就落到她伸出庑廊外的那只手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冻得,掌心都红了一片,她居然还浑不在意地伸出去玩雪。
他眸色微沉,收回目光来,不动声色道:“随我过来。”
萧挽澜楞了一下,还不等她反应的功夫,宋衍已经先她一步往书房走了。
她只得乖乖跟上去。
自己就问了一句“打雪仗”
的事,宋衍怎么就好像有些生气了?是因为他没打过雪仗,说出来觉得丢脸?还是因为又觉得她玩物丧志了?
萧挽澜简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进了书房,顿觉又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房间里烧了地龙,这里面简直是温暖如春。
萧挽澜脱了狐裘递给容夏,又从她手里接过策论,亲自上前搁在宋衍的桌案上。
宋衍半垂着眼睫,正准备问她功课,没想到她却没有停手,又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来,放在他面前。
萧挽澜将东西摊开放好,退后一步,才笑着说:“今天是冬至日,我没什么好送先生的,就准备了一副九九消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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