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顾疏根本来不及细想,起身吩咐江岸道:“你拿着我的令牌,赶紧去调集督捕司的人过来。”
江岸领命,立刻去了。
顾疏从书案后走出,垂眸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容夏,“你先起来说话。”
容夏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擦着眼泪。
顾疏问她:“公主怎么会在这时候去静安寺?”
容夏其实也并不知道原由,只能依着自己的推断说:“公主听德伦郡主说赵家四小姐今天去静安寺还愿,回宫的路上就一直心不在焉。
后来她抢了李尚书的马,吩咐奴婢过来找您,就自己一个人先去了静安寺。
其他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她说着,又忍不住哽咽,这时候愈发觉得后悔自责起来。
“公主只说怕来不及,可我该拦着她的……我怎么没有拦住她……”
顾疏闭了闭眼,脸色沉郁,就这样站着没有再说话。
很快江岸就回来复命,他才略一颔首,率先走了出去。
他走的又快又急,夜风吹起他的袍角,飒飒作响。
且说另一边萧挽澜骑马出城,朝静安寺一路疾行,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终于瞧见了静安寺的山门。
此刻天色已然完全黑沉下来,五丈之外已经不能视物,好在静安寺就在眼前,举目望去还能看见寺内烛火的光亮。
也幸亏李东阳这马是匹良驹,颇有些灵性,夜里疾驰照样如履平地。
听说李东阳有时与朋友晚上饮宴喝的人事不知,这马还能照样给他驮回李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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