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没有洗干净,啼直接在自己手臂上揉搓几写,另一只手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也揉搓几下。
然后……把手凑到吴熙月耳子下,笑道:“闻闻,是不是没有气味了……。”
“呃,你……你刚摸了哪里?”
脑子还没有转醒过来的妹纸干巴巴道。
秀挺的鼻子还真闻了下……,是没有什么别的气味,就是有股子草的气味,呃……,怎么会有草的清新气味呢?啼修眉挑起,肩膀轻轻着吴熙月的肩膀,浅浅笑起来,“洗过澡的全身上下面啊,是不是没有气味……。”
“……”
吴熙月整张脸都绿了,胃里更是阵阵翻腾起来……,马拉戈壁的!
摸鸟是职业,尼玛……尼玛难不成还要加上一桩“嗅”
鸟?噗……,果然是没有最木下限,只有更木下限嗷。
把他摸鸟未留气味的推开,吴熙月扭曲着声音恶狠狠道:“就算是洗干净,尼玛也有股好大尿骚味!”
哪里不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啼低沉沉的笑声不断从喉咙里愉悦倾出,“总爱说反话的女人,明明没有气味也要说我的气味。
用草叶子搓了那么久,就算是有气味也是草叶的气味了。”
用草洗过,怪不得有草叶清新气味呢。
喂,想偏了!
现在根本不是气不气味的问题好伐,而是……,碰与上的问题。
不是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这句搁在那朝那代都是至理名言;由其是在远古时代,性绝对是公开化,透明化,神马羞射,回避都是浮云啊浮云。
夜半三更,人语微喃,山风凉习,欲火焚身……,吴熙月把吃奶力气使出来,悲哀滴发现……尼玛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啼火烫到灼到她全身发热的怀抱。
“这次,我澡也洗了,月你还有什么借口拒绝我呢?呵呵,没有了吧……,你能拒绝我的借口全部都说了呢。”
身边的男人轻轻吟声,魅惑的声音如同夜间的山魅精灵诱引吴熙月走出最后一处防火线,沦陷在他编织的情欲里。
对面一个美男,吴熙月整个小心肝都是挣扎到好苦逼,头长犄角的小恶魔对她笑眯眯道:“月啊,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嗷。
像啼这种男人,身材一级棒,脸蛋比例完美,俊美非凡,更重要的部份更是雄赳赳啊气仰仰,……卧槽!
这么好的男人跟你xxoo,你丫的更拒绝个毛啊!
还装毛个贞洁烈女嗷。”
一直在犹豫的妹纸眼神一亮,小心肝里各种黄已经嗷嗷冒出来鸟。
啼炽热气息不停喷散在她的耳边,酥麻酥麻像是细微电流通过皮肤传导,以一种极致的触感心里的欲望一点点勾出来……,吴熙月不由自主轻地发出声音。
那媚意十足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倒把吴熙月自己给吓了大跳。
卧槽!
尼玛刚才不是她的声音吧,不是吧!
不是吧!
紧张到着冒热汗手……轻轻碰到啼的胸膛,……指腹下结虬肌理骤然收缩,咳,貌似不是舒服到,还是……害怕到。
吴熙月黑了黑,麻痹的!
不是让姐儿摸么?摸上来你丫的害怕个毛啊。
用食指戳戳硬梆梆的肌肉,妹纸愤声道:“好要摸上你,你丫的又害怕着。
到说说,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卧槽!
给个准信行吧?姐儿被小恶魔说到春心一荡一漾鸟。
沉默在俩人之间慢慢漾开,只听到啼微微喘急的呼吸声。
良久后,啼是低低沉沉笑起来,笑声在他胸腔里回荡起伏,激得吴熙月瞬间把手从他胸前弹开,能弹开才怪呢……。
啼握住女人柔软到像是没有骨的小手,低沉的笑声不断,“月,不是不给你摸。
而是……”
细碎地亲吻落在她的发顶,“而是害怕你又下重手,之前被你掐地地方到现在还是生痛生痛,你看,是不是都肿起来了?从吃肉一直痛到现在还是很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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