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就这么说好了。”
鹿栀周开了车门。
“等一下。”
一只手突然又拽住了她。
“嗯?”
傅西沉沉默了一下,撇过头一本正经的问她,“我背你上去?”
鹿栀周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她才说,“不用了。”
手提着鞋子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光着脚踩在了地上。
傅西沉打开那侧的车门利索的下了车,在鹿栀周准备上楼的时候拉住了她,然后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耳垂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在会所大厅里的时候,他曾看见李竹之这样在她的耳边说悄悄话。
“这里是我的。”
他突然霸道的宣布。
鹿栀周感觉到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耳垂流动到了身体里,吓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谁知道,傅西沉的看着她瞪他表情居然还挺愉悦。
要不是念在刚刚他帮自己处理伤口的份上,鹿栀周早就骂人了。
“神……”
经病三个字刚一到嘴边就被她吞了下去。
最终她提着鞋气鼓鼓的走进了楼里。
傅西沉并没有立马走,而是倚靠着车门在鹿栀周的小区楼下又呆了一会儿。
夜很长,每个人都怀揣着自己的心事。
—
第二天鹿栀周是最早到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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