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张张参加完面试就一头扎进工厂里,还碰见刘总陪着客人参观。
那几天连轴转,白天上课,晚上总有不同的同事找他。
原来他很早就有跳槽的打算了,我记得那段时间自己似乎正在最后冲刺,只当他为自己考量不肯说吧!
但是,另一个总是要问的——带着点酸味,我问:“你吃饭是不是总有秀秀作陪?”
他说:“我从来没请她。
一般能不叫她的就不叫她。
但她要是碰上了,死乞白赖地非要加进来,谁能拒绝她啊!
不过后来大家吃饭就躲着她了,毕竟一群老爷们儿,你一个女的非亲非故的加进来说什么都不好!”
随着相处日久,我发现他的大男子主义真是不可救药的深,尤其是男女之别,别看那么花花,却分得一清二楚。
以前在学校,顶多看了个表皮,看他温文尔雅地对待女生。
可现在明白了,都是小时候看武侠小说害的他,觉得自己是大侠,对女生就应该是“护花使者”
,但你说他心里就此认为男女平等了?那是天大的笑话!
所以,我很奇怪,“那你干嘛老说我是你军师、哥们儿?”
开始他还搔搔头,嘿嘿一笑,后来就装作没听见,再后来就对这个问题彻底听不见了。
男人啊,我不得不再次感叹一下——比女人还不可捉摸!
那天晚上,我接到段姜的电话,要周六一起吃饭,公子润周一参加二面,为了准备面试,他回绝了段姜,但也只是说已经安排了要见客户,不能去。
段姜说:“你见客户孟露见吗?孟露要是不见,就让她来!
凭什么跟在你后面当跟屁虫?!”
这话说的我爱听,我本来一直趴在旁边看书,他的手机声音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大,那边说话都能听清楚。
我高高地把手举起来,想想干脆也把脚举起来,反正趴在床上也方便,“我要去,我要去!”
“哦,那就孟露去吧!”
公子润拍了我屁股一下,口气还是一本正经的。
小子下手不轻,我自己息事宁人地摸了摸,又觉得亏大了,站起来要跟他拼命。
刚抬了抬屁股,他就像知道似的,一把摁了一下去,然后很温柔地在打过的地方揉了揉。
这还差不多!
屋子不大,床脚是简易衣柜,床头靠墙,侧面紧挨着的是电脑桌兼写字台。
若是人在家,一定是他坐桌子边的,那我看书就只能趴在床上。
不过,小小一间屋子,即使两个迥然不同的地方,我们的距离也很近,总是在彼此一伸手就能够着的地方。
放下电话,公子润撑着腮帮子看着我很深切地问:“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这个问题太伟大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学会了批评与自我批评。
抓住机会,我有点儿迫不及待地说:“你这人吧,幼稚、自私、沙猪、卖弄小聪明……”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改嘴,“但这都是小问题,总的来说,你有一个别人无法比及的有点——负责任。
嗯,守信用,重承诺,是条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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