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想见谢亦清,比如我想证明给他,比如我已经骑虎难下,比如我有了公子润,又比如我不能让父母担心……为什么进京?这个问题太宏大,我找不到答案。
“不是每件事情都有理由的。”
我摇摇头,无奈的对常沛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进京,但至少公子润是原因之一。”
常沛道:“我也是。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偏偏要去考研;既然考上研究生,为什么偏偏放弃出国的机会,任别人远走高飞。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在一个不熟悉的行业里重新开始,可我知道一件事:既然做了就没有放弃的道理。
理由可以慢慢找,人不能走回头路。”
我看着他,颓然地放下酒杯,“那……这样很……不合逻辑。”
“逻辑?”
常沛笑了,伸手捏我的鼻子,“你个小丫头,懂什么逻辑?等你明白逻辑的时候,早就老得走不动路了。
难道那时候你才要开始做事吗?”
“可我……万一做错了……”
“哪有什么对错?!”
常沛一挥手,非常“大哥”
地说,“只要不犯法,谁知道哪个是弯路哪个是直路?做你想做的事情,只需努力,不问对错。”
看着笑眯眯的那张脸,我觉得很想哭,又很想笑,酝酿半天才说:“常沛,你的脸让我想起三元桥一家店的logo了。”
“哪个店?”
他也心情大好。
“金三元扒猪脸!
哈哈哈哈!”
真好,有朋友真好!
我宁愿当常沛是我的大哥,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夺下我的酒瓶子,告诉我我是对的,继续走下去!
吃完饭,常沛帮我收拾好卫生才离开。
送走他,看着陌生的四壁,方才的意气一时消沉,我又不争气地哭起来。
“睡了吗?”
短信过来,是公子润。
我告诉自己没必要理他,可大拇指还是不争气的摁起来,“睡了。”
“常沛走了?”
“没走!”
沉默了一会儿,电话响了,“生气了?”
接通电话,劈头盖脸就是这一句。
事情揭出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同事,好比我和常沛不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吃点儿火锅很纯洁吗?“生什么气?有什么好生气的?”
“秀秀出差到这里,主任他们有事,我就陪陪。”
公子润好声好气的解释,“刚才忙,现在把她送回宾馆才抽出时间来。”
我看看表,十点多一点儿,还算正常,“是吗?她出差了啊!
跟我说干什么?”
“呵呵,我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儿的。”
公子润说,“以前你不是挺大方的吗?这个女孩儿好,那个女孩儿好的,还给我介绍,现在怎么啦?”
“哼!”
我熄灯上床,隔着窗户上的帘子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灯光,高高的好像通天塔上的指路灯,“今天常沛问我为什么来京?”
“你怎么说?”
“我说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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