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无精打采的?”
程绪奇怪道:“州牧的计划成功了,这是好事,也是幽州的幸事,日后幽州官场将会人才济济啊!”
“州牧去青州了,她带上了荀谌还带上了敌将张郃,唯独不带上我,”
阎柔碎碎念:“在州牧心里果然青州才是最重要的吗?我们是后娘的孩子吗?她宁愿带上袁绍的人都不带我,这让我情何以堪呐!”
“你可是治理幽州的重臣,如何能离开这里?带走荀谌是因为荀氏,张郃则是有荀谌说清顺带的,你和他们比做什么?”
程绪哭笑不得:“州牧对你寄予厚望,你可别辜负了州牧想要历练你的一片心意啊!”
程绪这么一说,阎柔瞬间振作精神:“没错!
我怎么能辜负州牧的一片厚爱呢!
我定要严实、谨慎地办好考核,让州牧重点圈出的考核章程在幽州顺利推行!”
他们正说着,却见啊!
她可真是个花心博爱的主公!
貂蝉觉得荀谌是在调侃她,可她却没有证据。
看看面前的文人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眉眼认真诚恳,哪里像是在挪揄?她磨了磨牙,突然感到嘴中一片腥咸,顿时浑身一怔,感觉要糟!
一路行来,貂蝉风评被害得还少吗?尤其是偏远地区,那些乡镇之中,那边的民间传言貂蝉身长八尺余,是与吕布神似的武将,入战场时骁勇善战,入官场时满目威严,面对百姓又慈眉善目,是真正有作为的仁主。
貂蝉:让她知道是谁瞎传的流言蜚语,她定要把那人打得满地找牙!
回去就让公达替她去查查流言的源头在哪里!
面对荀谌的调侃,貂蝉面不改色,还自得骄傲地说道:“那当然,我手下的奇人异士多,人才也多。”
她对关羽问道:“关将军是如何让这猪听你指挥的呢?这猪很难沟通,它智商太低了不是么?”
关羽道:“我养它的时候,训练它对缰绳牵扯的反应,就像是练马一样,边喂它边练,时间久了就训练出来了。
现在我想要去哪个地方,只需要像骑马一样骑它就能到达了。”
原来如此,就像条件反射那样,驯狗一样去驯化猪。
貂蝉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人才!
她不由对关羽刮目相看了,不过……“这个法子看来只能由你一人开用了,毕竟这猪个性奇特,”
貂蝉遗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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