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朝知的失踪,跟他脱不了关系。”
“知道自己无缘无故被取消资格后,陈柏联系不上我,只能带着林朝夕他们一群人,去堵我爸,想找他讨个公正。”
“那时候,我爸还是公安局的局长,他当时正在为a市的拐卖案子焦头烂额,”
宗迢吐出一口浊气,没什么表情地扯了扯嘴角,“在明知道a市火车站是拐子们最大集聚地,而警方正准备在那里收网的情况下,他不知道哪跟神经搭错,跟陈柏他们说,我当天晚上,买了凌晨两点往西南边境的火车票,让他们赶紧去截人。”
俞遥心头一紧:“他们去了?”
“去了,我说了好多话,口渴,想喝水。
ps:给女n改了个名~(变成林朝知了)琉璃浇烧俞遥一觉睡醒,已经是快中午十二点了,床上就她一个人。
昨晚被宗迢紧紧地箍在怀里,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地难受。
她以为他又加班去了,也没有多想,先进浴室,慢条斯理地泡了个澡。
等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穿上单薄的睡衣走出浴室时,听到外边的开门声,手指微微一顿。
却是宗迢拎着一个纸盒子进来了,不知道是买了什么东西,只看得见里边还腾着氤氲的热气。
“醒了?”
见她在擦头,他勾了勾唇角,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后,就自然地从她手机接过毛巾,然后打开电吹风。
他的手法还不错,借着热风,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头发间穿过,一边留意着温度不至于烫到她,一边还能不轻不重地按摩她的头部穴位。
“去了警局一趟,回来的路上找了好久,才看到一家老店还开着,就带了点年糕回来。”
宗迢口中的年糕,不是南方用来炒或者烧烤用的年糕,而是老北京习俗里,大年初一吃的一种糕点,口感软糯而发泡,黄的白的都有,象征着黄金和白银。
他爷爷那边是北方人,小时候初一早上,免不了吃这玩意儿,如今到了这南方城市里来,倒是成了稀罕物了。
俞遥被他按得头皮松开,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哦”
了一声:“怎么回来了?警局那边没事?”
“卷宗又不是一天两天能看完的,”
电吹风巨大的呜鸣声里,宗迢的嗓音似乎带着愉悦的笑意,“我还不能放个假,陪陪自家女朋友了?”
那确实能。
宗迢的手艺委实不算好,一锅白粥都能熬出一股糊味,倒是那金黄色的年糕,里边夹着核桃果干一类的东西,味道还挺好。
在他若有若无含着期待的眼神里,俞遥都给面子的吃完了,才托着下巴望着他:“那,宗警官,下午计划去哪呢?”
“今天外边下了场小雪,风大,穿厚点。”
宗迢却一本正经地卖了个关子,非要找出她最厚的那件羽绒服,把人裹成个球了,还不甚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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