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从衣柜下面的抽屉里翻出装着碘酒和药膏的纸盒子,转过身就看到靳储仍旧规规矩矩的坐在小板凳上,目不斜视的看着她这边,旁边凑了个看热闹的乔嘉诺。
她的目光在靳储瘦小的身子骨上停留片刻,顿时心头一软,连带着鼻子也有些发酸。
她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滕静一个做母亲的人会对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她也是摸头乔嘉诺猜到靳储可能心情不好,便没像之前那样凑上去用热脸贴冷屁股。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见靳储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于是回到书桌前,继续吃他那碗已经坨了的面条。
这间卧室的面积很小,总共不超过10平方米,除了靠着窗户的那张12米宽的单人床和一张很小的书桌外,也就门旁的衣柜还算占面积。
在这样狭窄得有些拥挤的空间里,空气好像被压缩了一样,连带着乔嘉诺和靳储之间的距离也被拉得很近,甚至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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