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夫人用心良苦,莫要辜负她。”
赵寒烟叹道。
庞言清轻轻抬眸,专注地看着赵寒烟:“从三年前开始就不想那么多了,一心养病,只盼着这身子能更好些,以后的好日子还等着我。”
“嗯,对,就该这么想!”
赵寒烟替庞言清高兴。
赵寒烟三年前见他的时候,还真担心他那个性格继续发展下去会得抑郁症。
“这是两块玉佩,赠与你们,是朋友间的见礼。”
庞言清将两块白玉佩分别给了展昭和赵寒烟。
赵寒烟这块是圆形的,上面雕刻着很繁复花样,飞禽走兽随便数起来竟不下十几种。
展昭的那块则是月牙形。
俩人都推辞,但最后在庞言清的坚持之下,只好收下了。
待俩人离开之后,庞言清照庞太师的笔迹写了一封奏折,吩咐忘尘深夜的时候给换掉。
“太师不会真写奏折参奏开封府吧?”
忘尘不信道。
“你去了就知道答案了。”
庞言清又问忘尘肩膀可好些没有。
忘尘:“杀人没问题。”
“那就去杀吧。”
庞言清轻描淡写地回一句,转而继续弹琴去了。
忘尘这就退下准备。
次日,菜河岸上又多了一具尸体。
开封府一众人等都认识,是拐子钱石。
钱石的尸体和前两具女尸一样,被很随意地扔在了河岸边。
胸口有把匕首,插于心口之处,可见是一刀毙命,干脆利落。
“这手法必定出自练武之人。”
展昭道。
凶手既然是富贵人家出身,身边有些练武的家丁侍卫倒不稀奇。
所以虽然说换了死法,但凶手很可能还是同一人。
赵寒烟问王朝等人,查来往马车的时候可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王朝:“不太好查,来往行走数目过百辆,多数的马车太过普通,守门禁军并不知道具体是谁家,倒记得几位皇亲贵胄,有八王府的,礼部尚书、宣奉大夫、上将军、御史中丞、刑部尚书家的。”
“怎么这么多权贵?”
赵寒烟问完反应过来,“对了,昨天十五。”
“偏巧碰到上香日,便一大早就有许多权贵家的马车都出城。”
赵虎无奈叹道。
公孙策接着道:“推测死者死亡时间在昨晚前半夜。
现在整个尸体上的露水还没干,该是今晨之前尸体就在这里。
要么杀人完毕立刻抛尸了,要么此地就是案发第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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