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接着,刺骨的寒气夹杂着剧痛,如狂风咆哮般肆虐,她再次张嘴,却发不出声,喉咙一股腥味,一口鲜血自她嘴里喷出,整个人仰浮在冷水中,几近昏厥。
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四肢早被冻得僵硬与毫无知觉,笔直地伸展开;娇容好像一张白纸,嘴唇发紫发黑。
她好想爬上岸去,好想离开这个令她撕心裂肺的地方,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耳边蓦然响起一个带满乞求的嗓音,“丫头,别离开我,不要丢下我...”
爬到一半的身体再次退回水里,她痛苦地喊出,“王爷……熙……”
阴气盘旋缠绕,纠结的疼痛仿佛要将她拧断。
寒气一阵阵的逼进,撕裂般的痛一波波地袭来,冰冷刺骨一寸一寸地融入她,那种感觉犹如被凌迟一般。
“丫头,我很想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如是男孩,肯定像我这样英俊勇猛;如是女孩,肯定跟你一样娇俏动人。”
就在她痛得即将昏过去时,她耳边回荡起他的话,薄弱的意识又逐渐清醒,她咬紧牙关,继续忍受下去。
大约两刻钟后,身上的寒气渐渐退去,一阵阵暖流慢慢涌来,让她冰冻发紫的身体得到些许暖意,使她麻木的四肢逐步恢复活络。
下面也跟着暖和起来。
她高兴地喘了一口气,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之笑。
可很快地,寒意又开始袭来,刚才那种椎心之痛又爬上她全身。
她又开始凄厉地喊出声,无助地忍受着。
就这样,每隔两刻钟,寒气与暖意轮流袭向她,相互交替,每当她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一张俊美绝伦的容颜便会闪出她的脑海,一声声温和细语传入她耳朵,令她几乎崩溃的意识又逐渐坚强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栀子感到全身虚脱,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湖中。
即将闭上眼睛那一刻,她看到太白金星朝她走来…………………………暴帝囚后……………………“栀子……”
沉睡中的萧御熙乍醒。
刚才,他好像见到栀子身处一个森冷的池水中,池中溢着阴冷的寒气,她样子非常痛苦,脸色惨白,梨花带泪,煞是可怜。
她不断呼喊着自己,他想走近她,可惜双脚仿佛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她陷于痛苦之中。
“皇上,卯辰正刻了……”
突然,门外传来齐公公的声音,每日这个时候,他便来叫萧御熙起床。
接着,房门被推开,他走了进来,来到床前,恭敬地说,“皇上,请让奴才为您更衣。”
对着精美的古铜镜,齐公公细心地梳理着萧御熙的头发。
“齐公公,朕要穿那件黑色锦袍。”
"好!
"齐公公匆忙走到一个红木柜子前,打开柜门,看到里面七套不同颜色的长袍,不禁又愣了一下。
皇上其他衣物都放在旁边那两个大柜里,这个小木柜是临时吩咐御匠做的,里面就只挂着这七套长袍。
平时,除了早朝要穿龙服外,其余时间皇上都轮流穿这七套衣袍。
齐公公知道,这些长袍都是出自一个名叫栀子的姑娘之巧手,可不知为何,皇上登基之前,她突然消失了。
“齐公公……”
见他愣在那良久,萧御熙不耐烦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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