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体的因素,却并非是努力能左右,反而会因努力而降低身体素养。
师母听到这时,发现话题稍微有点敏感,就借口说要去陪小七玩了,给足方子业和袁威宏私密的说话空间,也是觉得,后面的话,估计是袁威宏给已经成长了的方子业的私房话。
方子业放下了酒杯,嘴里还是在嘀咕:“邓师父也没胜呀……”
“这种事你能从哪里去听说?我都不知道邓教授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所以,方子业的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了,方子业思考的是,如果方子业申请提前毕业,与揭翰他们错开几年,能不能避免这样的冲撞和冲突。
“而且我还要给你说的就是,我给你说过的话,我给他们也同样说过,所以你不要觉得有丝毫的愧疚。”
“至少来说,上下五年,全都是竞争对手,没有朋友。”
袁威宏说得很严肃。
“你如果想着,今年你上,明年揭翰上去,后年再次兰天罗上去,这样排队序列,前后相继的话!”
只是,方子业想要一年干完整个博士阶段,那还是有点难的。
然而,袁威宏却又是把方子业的预想给断了。
如果这时候把话题讲得太过于沉重,这让方子业短时间内,很难去消化这么多的变化的。
毕竟,能够回程,正打算启程往国外拜访“正牌女友”
的方子业,此刻的心里,连冠状动脉里面都灌着蜜。
因为啊,在很多升职、评审职称或者申报杰出青年的时候,一般没有明确规定身体健康或者不得有任何疾病这种字眼,如果不是影响到了正常的工作或者健康。
而且,袁威宏仔细思考后,又是发现,这样的局限性,即便是方子业跳了出去,也总是有学生跳不出去,最后还是要狭路相逢。
毕竟,转到九月份后,揭翰也才硕士二年级。
“你一个人上,挤死的只有你的两个师弟。”
方子业的本意是开个玩笑,不希望话题这么沉重和凝重。
毕竟啊,这是师徒相聚嘛,大家吃吃喝喝,玩玩笑笑,闹闹打打多好。
一般是不会被特意提起的。
可如果,在手术室里或者是在工作的场合,就有晕厥、昏倒等病史的话,那么基于对你的健康考虑,也不会给你加码什么任务。
袁威宏点了点头,并未细说……
方子业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然后,方子业便老老实实地,跟着袁威宏,去拜访了邓勇教授,一边述职,一边承担着自己的徒儿职责,哄老师开心。
方子业绝对算得上邓勇教授比较欣慰的徒弟了,所以,方子业回了,邓勇还是非常开心的。
毕竟啊,邓勇自己非常清楚,他能够提名副院长的根本原因,在于医院参与的鄂省一个非常重要疗养院项目,骨科是携头的人,而这样的携头,医院提前毫不知情。
这样有能力,有交际圈的主任医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大外科教研室的主任呢?这不是屈才了嘛。
只是很可惜。
可惜的事情是邓勇教授自己,之前的机会,乃是爱徒在外拼搏的结果,邓勇是依旧欣慰的。
“好好好,都好都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多锻炼,才能够多看病,多当几年医生,古话不是说得好嘛。”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邓勇教授说完,又开始交代起其他事情。
三个多小时后,方子业和袁威宏有些眼红地从酒楼的包厢里出来。
两人坐在后座上时,方子业说出来了自己的第一反应:“师父,我突然感觉,邓老师他有高血压和心肌病,一点都不冤枉,他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袁威宏点头:“重情的人,要么被情所伤,要么为情所伤。”
“心里挂记的人太多,任务太重,责任心太强,给自己的压力就越多。
你可以看看,邓教授这一摊子事儿,这么多人,都嗷嗷待哺。”
“钱啊。
子业,你别怪你的师父现实,还是缺钱啊子业……”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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