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张牌照,有心对所涉博彩业做重新布局的林有匪,志在必得。
他的中标引发了原牌照持有者的不满,自中标以来,他收到了不下二十次的死亡威胁。
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本该在欧洲拍摄最新v的路星河,突然失踪了。
接到电话时,林有匪身边的保镖高度敏感的沈听觉得林有匪和路星河的相处模式有点儿怪。
他们之间不太像是情人,更像是相处得很好的仇人。
林有匪对路星河好得百依百顺,简直像个致力于把孩子惯坏的家长。
可即便他用的是无法无天的宠法,路星河却似乎并不领情,冷淡得像是和人有杀父之仇似的。
两人并肩站或坐,中间总空着半人宽的位置。
路星河脸上的表情很少,和镜头前阳光开朗的样子判若两人,有时他特别像个得了情绪病的病人,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身体对外界情况的接收器故障了,迟钝得不闻不问。
下午没什么事,林有匪拥着路星河回去午睡了,楚淮南和沈听也一道回了房间。
“路星河看上去很怕林有匪。”
沈听说。
楚淮南瞥他一眼,香水味也遮不住醋坛子打翻了的酸气:“你总关心他干嘛?”
沈听懒得理他无聊的醋意,“林有匪看上去脾气这么好,路星河为什么怕他?”
楚淮南立马为好友抱不平:“有匪比较怕他好不好?万事贴身伺候,出钱出力还得赔笑脸,搞得像上辈子欠他的。”
他离得近了点儿,仗着身高差低头用鼻尖蹭沈听的耳廓,低声说:“搞不好,上辈子我也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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