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柔桡轻曼,妩媚纤弱。
二皇子两眼发直的看,连他也有片刻的怔愣,有一半原因确实是因为这女子太过耀眼夺目,另一部分原因则是她和他的一位故人有几分相似。
这才多看了几眼。
方如海已经打算将这女子送到二皇子府里了,谁知二皇子意味绵长,戏谑道:“公公伺候母妃多年,少年得志,乃人中龙凤哪,但后院儿空虚难免可惜了,不若便把这艳冠群芳的舞姬收入府吧。”
“公公身边儿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父皇和母后晓得了也会欣慰。”
他心里颇为抗拒,越靓丽的女子越是心机深沉,况且是这种久经风场的舞姬。
指不定就是他哪个仇家准备好的。
短短几秒间,无数可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但即便心里顾虑再多,也不能拂了二皇子的面子。
人他收下了,原想找个时间敲打一番,哪知那舞姬性子烈的很,心高气傲,对他口出恶言,把他贬得一无是处,而后还胆大包天的私逃。
他刚睡下没多久,就被下人叫醒了。
得知找个消息气心火直烧,恨不得拿刀劈了她。
他顺风顺水那么多年,凡是敢忤逆他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这毓珂姑娘好啊,初生牛犊不怕虎吗?敢如此下他的面子!
当即下令打了她二十大板,他就端着茶坐在椅上,冷笑着看她痛苦呻-吟,施虐的快-感总算磨平了他的怒火和不快。
二十大板对身强体壮的男人不算什么,可对于一个身娇体弱的女子来说,无疑是要了她的命啊。
他就是存心要她的命,又顾虑她才被二皇子塞入府不久,所以明面上得做好看点,便把前年端惠帝赏的雪域膏给了她。
阿笙楼清莞双眼复明如常,可算堵住了那些意欲发难的嘴,得此一宝,端惠帝龙颜大悦,即刻派人取了一片雕棠花瓣送到六皇子寝殿处。
他已经盘算好了,倘若六皇子的丑病真能治愈,那么必须得向吐蕃施压多要几朵雕棠来。
白筠子光明正大冒充吐蕃使臣,得了好些赏赐,若不是顾忌着面上的人–皮–面具,估计嘴角都能翘到天上去了。
楼清莞解毒消耗了大半精力,半倚着孟水笙堪堪站稳,翦水秋瞳盛满不加掩饰的喜色,直白的落在那身大红官袍之人上。
她打定主意等宴会散了后,一定要和公公解释一番,以免他又胡思乱想了。
“莞莞,我送你回小院儿歇息吧,你出了好多汗,一会儿见风了会着凉的。”
宴会临近结束,多等一会儿也无妨,她得先和公公说上话。
孟水笙见她被方如海勾的魂儿都没了,不由得痛心疾首,一边数落她一边从袖里变出补充体力的桂花糕。
“那死太监有什么好的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他这棵歪脖树上。”
一想到楼清莞落入贼人手里,她就心有余悸,好在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儿,她毫发无损的出来了,不然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炸了这个狗屁皇宫。
楼清莞小小咬了一口桂花糕,是很香甜的味道。
她眯着眼,嗔笑道:“歪理邪说。
日后你开了窍便会懂得了。”
“说起来,咱们一会儿不是还得去翊坤宫吗?”
她叹气,“也不知皇后娘娘看上了我们什么,为何点明要我们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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