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要赏景,这芙蕖池的周围甚是空旷,只疏疏栽了几株树木。
云嫤又绕着池边走了一圈。
池边的斜坡底,长了些碧绿的青苔,踩下去,颇为湿滑。
待云嫤将这周围仔细查探完,樊嬷嬷便赶忙上前,道:“姑娘,可看出什么没有?夫人她究竟是不是被人害的?”
云嫤想了想,道:“嬷嬷,现下线索便只有这些,还无法断言。”
樊嬷嬷听了,略显失望。
云嫤道:“嬷嬷,我们出来也有好一会了,得先回去,否则,怕是会叫人起疑。”
“是。”
樊嬷嬷忙应了。
便一路照着原路往回走。
穿过了园子,行至后院的时候,前方那道月洞门后,冷不丁转出一名仆妇。
那仆妇一头撞见她们,面上一慌,接着,便忙低下头。
云嫤打量了她一番。
见这仆妇面色愁郁,似有心事,臂弯里还挂着一只竹箧。
她正思量着,便忽听身后传来一道尖利的声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云嫤转身一瞧,竟是凌解语与连翘那一对主仆过来了。
她自入了这奋勇侯府查探,便刻意回避,不与凌澈凌解语兄妹碰面,却没想到,还是冤家路窄,竟这么快便遇见了凌解语。
樊嬷嬷忙向凌解语行了一礼。
云嫤跟在樊嬷嬷身边,略低了头,做出普通侍女该有的模样。
好在,凌解语连眼风都没往她们身上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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